赵传薪摸黑去跑马场,躲过安保和给马添夜草的工作人员,进入马厩。
墙壁上挂着风灯,散发柔和但并不明亮的光,勉强能照亮马厩,让他看清这里的环境。
这里有着鳞次栉比的隔间,多半都是空的,只有三个隔间有马。
赵传薪一看,这三匹马都是白日里输掉比赛,且名次靠后的马。
他一下子就懵了!
别说他相中的那匹11号马,其它优良马种也都被带走了。
那老头不说马会留在这里住一宿么?
这三匹马中,其它两匹较为矮小,赵传薪自然是看不上的。
最后一匹,竟然是米山!
他看米山,米山也用它湿漉漉的大眼睛望了过来。
然后,赵传薪就见米山忽然张口:“唏律律……”
妈的,这就像家养的大鹅和狗子,给主子报信呢!
还别说,似乎听到了马鸣,夜里照料马匹的一个中年提着灯披着一件褂子走向马厩。
赵传薪小声的骂了一句:“看看你他妈干的好事!”
说着,他跳进了马厩,躲到了高大的米山身后隐藏。
中年男人提灯眯眼打量,没什么情况啊?
他转身,想要离开。
这时候,在米山身后的赵传薪忽然见米山抬起了尾巴。
这场面有点熟悉啊。
然后,啪嗒!
米山开始排泄!
这赵传薪哪能忍,赶忙退避三舍。
下面是地板,他后退的时候,难免发出点吱嘎的声音。
中年男人警惕的转头,朝米山这边走来。
赵传薪想骂人,不,骂马!
赶忙朝另一边躲去。
中年男人看了看,摇摇头,对米山说:“衰马,夜晚唔好乱叫!”
然后,再次转身。
这时候,米山的屁股开始朝赵传薪那边撅了过去,直接将赵传薪怼在马厩的墙壁上。
赵传薪的力气就算再逆天,也不可能比得过牛马。
那边中年男人又回头,赵传薪还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得苦苦忍受。
终于,中年男人出去了。
“卑鄙的米山,我特么宰了你!”
他怀疑这匹马就是故意的。
不,不是怀疑,是确信!
他用尽全力去推,堪堪挪出个缝隙,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