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曲一点都不害怕她恼羞成怒的威胁,反而低头欣赏她害羞强撑的样子,伸手抚摸上她脸颊,轻挑的揉捏她的耳垂,指尖轻抚过她雪白的脖颈,勾唇一笑很坏道:“你杀了我,可是会守寡的。再说了,珠珠,比起你用剑杀我,我更想你用嘴咬死我。”
持珠眼角都染上了羞红之色,瞪了墨曲一眼,便收起剑转身走了。
“哎,珠珠,你的嫁衣可快做好了,到时候为夫帮你亲自试穿啊!”墨曲很喜欢调戏持珠,因为持珠越来越容易害羞了。
如意公子在床上倒是心思龌龊了,用嘴咬死他?墨曲是在说他和那个持珠已有肌肤之亲过了吗?可他瞧那位持珠姑娘,明明还是个处子。
也许,只是墨曲在占嘴上便宜吧!
不过,那位看似冷冰冰的持珠姑娘竟然没真气恼,可见她也是喜欢坏男人调戏她的,说不定也是表面严肃正经,背地里水性杨花的女人。
而这样的女人,他在如意馆可见的多的,全都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不过这个女子长的不错,还是个处子,若是他能一尝她的滋味就好了。
毕竟睡了拂如郡主后,他便更渴望多尝一些清白干净的姑娘了,特别是没破瓜的处子。
墨曲还不知道他一心想要弥补的弟弟,竟然是个内心如此淫邪恶心的人。
持珠出了墨苑,便直接回了凤仪阁。
上官浅韵已起身,正坐在桌边哄孩子,见持珠回来了,便随口一问:“那人如何?”
持珠想起如意公子那种阴冷的目光,便皱起了眉头:“他给人的感觉很阴冷,像是腐草下爬行的毒蛇,吐着腥臭的蛇信,令人感觉很恶心。”
“嗯?”上官浅韵还是第一次听持珠如此嫌恶一个人,而她只当持珠不会说谎,既然持珠说那人是腐草下阴冷的毒蛇,那这人的心一定是阴险邪恶的。
展君魅和持珠对如意公子的感觉一样,很厌恶那个人。他出声唤来了小灵,吩咐道:“你去他身边伺候,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莫让他在将军府胡来。”
“是!”小灵拱手领命离去,她倒要去见识见识,这个如意公子到底是何等的恶心之人。
展君魅在小灵走后,便起身说道:“你先用膳,我去安排下,绝不能让他污染了我这大将军府清净。”
“嗯,早去早回,别总为无关紧要的人生气,不值得。”上官浅韵唇边浅笑温柔,眼神却透着如寒冰般的冷意,如果如意公子敢在大将军府里胡来,她会不在乎伤了墨曲的心,也要设计让如意公子原形毕露。
展君魅离开了凤仪阁,他虽然心里也很不忍去让墨曲知道真想难过,可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他也许会做出拆穿如意公子假面具的事吧?
就算墨曲因此与他不能在如从前般亲如兄弟,他也会下定决心帮墨曲切掉这颗毒瘤。
上官浅韵在展君魅离开后,便吩咐持珠道:“去查一下,看他这些年里到底接触过什么人,又曾经做过什么恶事,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明白吗?”
“是。”持珠垂眸领命,那怕是为了墨曲,她也必然要查清楚这个如意公子。
之前查的还是太浅,这回她要深入去查,将如意公子自从墨家灭门后的事,都要一件件的查清楚仔细了。
飞鸢在持珠离开后,不由担心道:“公主,墨公子那般心疼他这个失而复得的弟弟,会不会在将来您对付这人时,会惹得墨公子恨您和将军?”
“墨曲不是那般不明是非之人,他与子缘的兄弟情义,也未必比与如意公子的亲兄弟之情浅薄。”上官浅韵看得出来,曾经共患难过的墨曲与展君魅,有着比亲兄弟更深的感情。
他们是一起出生入死,把背后交给对方的兄弟,那种不会生疑心的情义,岂是一个多年不见的亲弟弟,可以比得了的?
飞鸢低下头不在说话,只是喂那懒到家的世子爷喝点白开水。
上官浅韵怀里抱着她可爱的女儿,这孩子真是越长越粉团儿似的可爱,要不是脾气太坏,她还真不舍得给信儿那孩子当媳妇儿了。
唐晏还在劝凤凰长老,无非是让凤凰长老别白费心思了,上官浅韵绝对不会回唐氏继承凤王之位的。
凤凰长老对此很执着,毕竟她当初对唐旭说大话了,要是不能劝上官浅韵回唐氏当凤王,她岂不是要没脸去见唐旭了?
唐晏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的直摇头,这位凤凰长老真是执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唐信修已快六个月了,倒是有点懂事了,不过还是吃亏不改,被展瑶华伤了那么多次,他还是一见到展瑶华就笑着要靠近对方,也是愁人。
凤凰长老一拍桌子,又来劲道:“我这就去找她,一定要让她跟我回唐氏,如果她不跟我回去,我就……”
唐晏一瞧凤凰长老凶狠的握拳,他便在一旁忙劝道:“凤凰长老,凝香最是吃软不吃硬,您要是硬来,说不定她会让人直接把您轰出大将军府去,这事您可要考虑清楚了。”
凤凰长老握拳的手指松开了,凶狠的神情,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的道:“那你说怎么办?来软的,她不理我。来硬的,你又说会适得其反,那我该怎么办?”
唐晏头又疼了,这位凤凰长老太怪异,那怕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还是不习惯她的怪异脾气。
凤凰长老见唐晏苦笑看着她,她便倏地站起身来,风风火火的就转身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