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曲可听出不对头来了,这不是公主的声音啊,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难不成是君魅反被收拾了?
持珠抱剑在一旁冷冷道:“从公主怀孕以来,被收拾的人,从来都是驸马。”
墨曲一愣后,便是抬手扶额,心中甚是同情他师弟。
持珠转头看向扶额叹气的墨曲,她冷冷问:“你心疼驸马?”
“不!我爱你。”墨曲扶额的手一放下,便饿狼扑食的抱住了持珠,上嘴就是又亲了持珠一口,这回不是脸颊,是那红润润的樱桃小口,味道真是香甜可口。
持珠是被墨曲抽风的举动吓到了,才会反应稍微迟钝一些,就被吃了大豆腐。拔剑而出要斩杀色狼,可墨曲去早已逃的不知去向了。
墨曲之所以敢一而再的占持珠便宜,那是因为他有恃无恐,因为……持珠不厌恶他的亲近,显然也是有点喜欢他的。
持珠也没敢去追墨曲,因为这里处处是机关,她没有破解机关的本事,故而不敢乱闯。
墨曲其实没走多远,他在一旁偷看持珠的反应呢!
果然,持珠不厌恶他的亲近,因为持珠都没去擦嘴唇,显然也是极喜欢他的味道的。
嗯,他要好好去研究香料,就算做不到上官浅韵那样身有异香,也要是吐气如兰,那样一吻下去,才能让持珠薰薰然的手脚发软身骨酥。
持珠收剑回鞘,在门口看了看四周,便转身回了宫殿。
而她并不知道,墨曲那无耻之徒,竟然在想法子要吃了她。
当天黑后,上官浅韵起来吃饭了,可展君魅却睡的很香甜,因为太累了。
墨曲在饭桌上,检查了一下饭菜没毒后,他才对上官浅韵拱手道:“公主,你真让人佩服,连君魅那样如狼似虎身体倍儿棒的汉子,你都能把他收拾的睡到天黑都没醒,厉害!”
上官浅韵抬眼看了墨曲欠揍的笑脸一眼,要不是她折腾展君魅折腾累了饿了,她一定把这碗汤赏给他洗头。
持珠一瞧公主面有不悦之色,走过去就出手抓住墨曲的后领,拎着墨曲走到门口,直接把墨曲丢出去,然后让人关门。
墨曲被关在门外,他也不着急的上蹿下跳,而是在外面倚靠着门框,一声一声肉麻道:“珠珠你开开门,墨哥哥在外面好冷,你再不开门,墨哥哥可要哭给你看……”
门被打开了,持珠宝剑出鞘,架在了墨曲的脖子上,面色冰寒隐含怒气。
墨曲神色如常的缓缓转身,冲持珠风流俊朗一笑,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之举,抬手拉开了衣领,衣衫半解香肩露,就那样不要脸的袒露他不错的身姿。
持珠一愣后,抬手给了墨曲一个响亮的巴掌。
上官浅韵吃着饭,听着这生脆响,她都牙疼了。
墨曲抬手捂着被打的脸,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看着持珠,十分委屈的说了句:“你又打我。”
“你欠打。”持珠眸含怒瞪墨曲一眼,便冷冰冰的转身回了宫殿。
墨曲抬手整理好衣服,也举步走了进去,白皙的俊脸上,那红红的巴掌印真鲜艳。
伺候在烈火殿的女婢都对此惊呆了,这是一群怎样的奇人异士?行为可真豪放不羁。
墨曲被打了一巴掌老实了,也不废话了,坐下来就端碗吃饭。
持珠在一旁照顾上官浅韵吃饭,对于墨曲这欠揍的家伙,她无视他存在,眼不见心不烦。
上官浅韵觉得墨曲这趟回来,似乎变化很大,以往是难有正经的时候,如今……对持珠越来越不正经了。
而对展君魅却越来越严肃,有时她甚至会觉得,墨曲望着展君魅的眼神很担忧,很凝重,有话又似不好说出口那般。
总之,墨曲近来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展君魅醒来之时,已是亥时,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一睡这么沉。
上官浅韵让持珠端了饭菜来,等展君魅梳洗好出来,她手里正拿着一卷竹简看,仔细看看,好给孩子取个名字。
展君魅用饭的时候倒是没说话,等吃饭,擦嘴漱口后,他才手里捧一杯茶,望着她皱眉问:“名字还没想好?”
“没有。”上官浅韵回答他时,还抬眸瞪他一眼,都怪他偷懒,她才会这般辛苦的冥思苦想一个名字。
展君魅品着茶,抬眼瞟了一眼她手里的竹简,他摇头叹气道:“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一个名字,那用得着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