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也只有闲下来的朝忌上前一步,接住了这个即将头部碰地的女子。
好险!
身子被朝忌紧紧抱住,而额头距离地面只有0。01厘米的路痴,艰难的笑了笑:“下次,能不能听我说完。。。”
听到这里,教徒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俩可是老相识了,他也相信路痴不会怪罪于他。
很快,朝忌便将路痴扶正了,当她站立得好好的,再次审视那个地上的朝芽公子时,不禁问道:“二公子,你还不起来,到时候二使不得将我祭了天,我都不信。”
竟敢将他的神拿去祭天,朝芽怒斥:“他们敢!”
面对他的变化,路痴只得尴尬一笑,“他们怎么不敢!”
见此前一幕,朝忌只得摇头,现目前这朝芽已经接近痴傻状态了。
“路痴,你先为朝芽把把脉吧。”
“嗯。”转过头,路痴便同教徒道:“你去帮我们搬几个凳子来吧,一会儿我替二公子看好了这伤,再把我挂上去!”
虽不知为何一定要将人倒挂了再来锤炼,但路痴更愿相信,这只是个仪式,不过就是通天教用来装神弄鬼的把戏,就如同她和别人斗智斗勇时热衷于玩弄的戏法儿一样。
很快,那教徒便怂恿好几个教徒一齐为他们搬来了那上好檀木所制成的凳子。完事儿后,教徒皆已经被遣了下去。而这高高在上的祭坛上,高高的坐着几个人,倒也成了这教中一道独特的风景了。
放眼望去,是整个偌大的通天教。是整个偌大的秦氏皇宫,当视野在大一点,是整个首都和整个国家。
很快,路痴便撩开了朝芽的衣袖,而朝芽却向失了魂一样,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此刻的他,是不能直视他心中那无所不能的神的。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了下来,当路痴再次闭上眼睛之时,她并未察觉到朝芽体内的癔症。。。
这么说,他此刻的问题,处于他的脑中,来自在他心中。
缓缓地,她才会朝忌说道:“二公子,可能受了什么惊吓,而那东西异常恐怖,甚至超脱了二公子的接受范围。”
“言之有理。”朝忌肯定道。
想了一想,看着朝芽那已经弯曲下来的神色,做了下对比,路痴便猜测道:“大公子,我推测,二公子昨日那耳边之伤,和那东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我无法肯定的是,那东西是否和我有关,毕竟今日二公子对我的态度和昨日竟是天壤之别。”
路痴没有刻意去隐瞒,也没有刻意去逃脱什么,所以大胆的和朝忌说明了自己的猜测,而朝忌听后却突然变得若有所思了起来。
片刻,他才回答:“此事,除你、我、朝芽外,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路痴不解,抬头问:“为何?很多教徒已经看到了啊,没什么可隐瞒的。”
“死几个教徒,没人会怀疑。路痴,你要记住,你是我的院中之人。而此事,若是被左右二使知晓,必定会没事找你茬。”朝忌解释到。
就这么点一事,费得着死那么多人吗?路痴不禁怀疑,这朝忌真的会保护人吗?
这种方式,无异于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索性,她便换了个方式问到朝芽:“二公子,今日你如此膜拜我,纯属想要拜我为师,学习医术对吗?”
朝芽弱弱的点了点头。
路痴也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同朝忌解释道:“这样就行了。二公子的怪异行为,不过由于他的恐怖心理,而我正好能够医治于他。他自然膜拜我为神,没什么不妥。还请大公子不要杀死那些教徒,使左右二使真给我安个霍乱全教的罪名,再次让我站上祭台,要火烧我的脚板。”
朝忌吃惊,这个手无缚鸡的弱小女子,头脑竟会如此灵活,这一点上,确实是让他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