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华丽奢侈的宫殿中,泳池里,唐嫣、楚若兰、贺兰明月、常雪、周婉秋、吴思思,一个个的美人儿,穿着清凉的泳衣,在水里嬉戏打闹,任由水珠打湿了身体…这能不叫人流鼻血嘛。该死,李辰忽然后悔,干脆灭掉越国,那这些不就是自己的了?但这些显然是开玩笑的,越王如此昏庸好色,更方便当个傀儡,合李辰的心意。李辰也了解到王后赵玉燕的信息。越国头号大世家,赵家的嫡女,她爷爷是越国的太师,而赵玉燕本人,听说风华绝代,天生丽质,是越国首屈一指的美女。李辰身边的女人,无一不是大美人,赵玉燕她又能美到哪儿?只怕多半是对她的夸大奉承罢了。但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拿捏住了越王,国政出自她手,是想做女帝的苗头吗?如果她真的野心勃勃,但断不可留,免得将来给自己弄出麻烦。于是,李辰让常林等人,找接近赵玉燕的办法。但赵玉燕身居后宫,根本很少出宫,想接近她很难,只好等待时机,慢慢看了。又过了几日。陆伯言率领大雍使团到达王都。越王和赵玉燕在王宫,接待了陆伯言。陆伯言先拱手道:“外臣陆伯言,拜见越王,拜见王后。”越王打量了下陆伯言,喝问道:“寿王带兵侵犯我越国的领土,杀我百姓士卒,行为卑鄙恶劣,令人不齿。我越国上下齐心,只想着生擒寿王,然后将他斩首示众,好告慰遇害越人的在天之灵。你我仇深似海,他为何派你过来?是想来送死吗?”陆伯言闻言丝毫不惊,淡定地回答:“我奉寿王殿下的命令来此,就是先实行仁义的。越王若想杀我,只管动手,但我死之后,大雍将士必会同仇敌忾,大举进兵,到时候,所过之处,生灵涂炭,越国也将不复存在了!”双方本就是仇敌,一见面当然火药味十足,气势这一块,绝对不能弱的。陆伯言平常儒雅淡泊,但此时针锋相对,也是言辞凌厉,有挥斥方遒的气概。他的话自然令越王大怒,当场就要命旁边的侍卫,将陆伯言拖出去杀了。王后赵玉燕连忙劝阻:“大王,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岂能让雍朝小觑了我大越?”越王点了点头,这才按住怒气,道:“王后说的是,那由你跟他谈,本王心情不好了,就忍不住要杀人的。”赵玉燕答应了下来,看向陆伯言,道:“陆使臣,你说是奉寿王的命,来做仁义之举的,你先说来听听。”陆伯言道:“寿王殿下一向爱民如子,秉持仁义,并不愿造成多的杀戮,只要越国愿归顺大雍,每年按时地朝贡,寿王殿下自然停止兵戈,还会把青城归还贵国。此外,还愿意提供不少的援助。”“我越国上下无不是众志成城,并且民富国强,怎么可能甘心做他国的附庸?”赵玉燕脆声地拒绝。陆伯言看着赵玉燕,明白这个女人不好对付。想当年,华夏中原昌盛的时候,越国国主亲自地去京城朝拜,而前朝大燕灭亡,越国趁着中原内乱,腰杆挺直了几十年,已经全忘了从前的卑微。果然啊,时间可以让人忘却一切。面对赵玉燕,陆伯言笑道:“越国开国一百有余,皆是中原华夏之附属,如今大雍乃华夏之正统,越国难道不该知天命吗?”“以往是以往,大雍也不一定堪称强大,怎么可以混淆?”赵玉燕道。陆伯言笑了笑,问:“王后真的不慎重的考虑?贵国也见识过我大雍军马的骁勇,贵国真以为,挡得住大雍兵马的前进吗?”赵玉燕道:“我越国的兵马同样骁勇,并且还有无数的越国百姓在背后支持,贵国贪得无厌,恐怕会闹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我越国也向来好客,寿王既然主动议和,越国也给寿王一个面子。本宫也想听一下寿王的建议。”陆伯言道:“越国臣服大雍后,寿王殿下可以保证,越王依旧是越国的王,大雍会帮越国抵挡安南。据我所知,安南大军已经在铁门关外蠢蠢欲动。大雍和越国百多年来同属一体,所以大雍愿意相助。但如果贵国一意孤行,安南国全力的进犯,贵国会面临什么下场,不需要我多说,二位也该很清楚了。”“而且,寿王殿下将与越国开市通商,你们拿粮食,来换我们的精盐、茶叶、高度酒、肥皂等等,我巫郡的盐和茶叶,还有美酒的名气,想必二位也听说过了。”“不知大王,王后,意下如何?”陆伯言说完,看向越王和赵玉燕。越王听后,不屑地冷哼:“就算没有大雍相助,越国也不怕那安南国,这么多年来,还不是一样的过来了。至于你说的那些东西,还不足以让本王俯首称臣,真是笑话!”看得出,越王根本不想臣服。毕竟他是越国最高高在上的存在,谁想头顶上多个大爷啊。赵玉燕倒没有立刻拒绝,说道:“陆大人远来辛苦了,请先移步驿馆歇息。”“多谢!”陆伯言拱手的答应,然后告辞。等他走后。越王看向赵玉燕,问道:“王后,你是怎么想的?本王反正不愿向大雍臣服的。”赵玉燕内心叹了口气,想着,你只在乎自己的尊严,丝毫没考虑数万越国士兵的生死,我又能说什么?但她不可能直接说出这话的,于是,赵玉燕耐心地解释道:“大王,咱们如今兵员不足,就算紧急的招募,也一时弥补不了缺兵的现状,而且,急于求成的让没经过训练的新兵上战场,等于是白白的送死。我们不但要面对大雍,还有安南国。”“三日前,铁门关守将发来紧急军情,说安南国正在集结兵马,打算等天气转凉,就会发动攻势,一旦两面受敌,我们的处境就会大大的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