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慎的唇只在秦祯的唇边游走,描摹,似乎想要把这片香玉记在心中,手却遵循了本能沿着秦祯的脸颊、脖颈、锁骨往下游走,在触及到秦祯胸前时,他好似清醒了些,终于抬起头来,隔着一寸的距离盯着身下的人,说道:“你的心跳得好快。”秦祯脑海中顿时再次炸开了一大朵烟花,各种心绪一时无比杂乱,好似有许多声音在说:“你喜欢他,你就是喜欢他!”“他知道了!”“但他是把你当男人喜欢的!”“可你却不是个男儿!”
秦祯一时间只想远远地逃开,也不知是韩慎没再想霸道地禁锢她,还是她忽然得了许多力气,这次她一用力,就将韩慎推翻到了一边。
她也不管韩慎如何了,爬下床便出了房门,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间后,秦祯关上房门,便无力地坐在门槛旁,靠在门上,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喝醉了,他意识不清醒,别胡思乱想。”
另一边,油灯昏暗的房间里,韩慎躺在床上,手臂盖在双眼上。
他一边回味着那个偷来的吻,一边努力平息小腹处的热涌,一边不停地告诫自己:“足够了!你自己陷入了泥淖里,为何要把他也拉进来陪你!何况他有未婚妻,等高中后,你助他走上高位,看他封妻荫子,看他人生得意,你不也一样能感同身受吗?”
良久,韩慎内心的躁动才平息了下来,他努力闭上眼,在床上躺了许久,直到酒彻底清醒了,也没能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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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听见屋子内有声音响动,立即意识到有人闯入了他的房间,但来人身上并无杀意。
他立即便翻身在床上坐起,呵问道:“谁?!”
来人并没有说话。
韩慎掀开床帐,就见他床边站着一人。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韩慎讥嘲一笑,说道:“怎么?持正端方的大理寺丞也学会翻别人家的院墙了?”
姚煦道:“这多亏了殿下当年所授。”
韩慎一怔,不禁想到了当年与那几人在东宫一起读书的事来,除了给太傅出难题,也会一起爬墙逃课溜出去玩。
现在想起来,好似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韩慎起身,在一茶几旁的椅子上坐下,伸手指着旁边的椅子道:“坐吧。”
顿了片刻,又道:“我早已经不是什么殿下,你不要再如此称呼我。”
姚煦在韩慎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说道:“我知道圣筠太子的事与殿下无关,在我心里,殿下永远都是殿下。”
韩慎看着姚煦道:“所以你是相信我父王会为了皇位逼宫谋反?”
姚煦一时陷入了沉默中,没有回答韩慎的问题。
当年,他对父亲说觉得圣筠太子不会做这样的事时,父亲却告诫他权力是最能让人迷失的东西,不要以自己天真的思维去想皇室中人。
韩慎随即冷笑道:“看来这大燕的满朝文武都如此好骗,连你这个十五岁就中了二甲传胪的世家第一才子也没有看出任何端倪,难怪他能够顺利上位。”
姚煦劝道:“殿下,您现在身份特殊,万不可说这样的话了。”
韩慎冷声道:“身份特殊?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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