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白鸽在卢浮宫广场飞舞,钟声在圣母院响起,游船在塞纳河上漫游,情侣在街头相拥,鲜花点缀着每一个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浪漫的情调,繁华,却又悠闲,热闹,却又娴静,仿佛一切都是雅温馨的暖色调。
人们说着“圣诞快乐”,说着“我爱你”,圣诞气氛宛若给花都化上了淡淡的妆容,更添着欢愉和美丽。
“微笑,往左再侧身一点,好了,右手挽头发,这样,对就这样”
专业级数码单反相机佳能hIDma11的镜头瞄准着一幅美景,左侧是塞纳河畔的石砖路,右侧是波光粼粼的河水,远景是古老的皇家桥、对面河岸的古典建筑,以及湛蓝的天空。
路边的法国梧桐枝叶萧萧,却没有一点寒意,因为河畔边站着一个青春少女,浅红呢子大衣、淡蓝牛仔裤、棕色中靴。
听着几步外拿着相机的军灰色夹克少年的指挥,她抬手去挽拨额边的长发,笑容中充满真挚的喜悦。
“保持,不要动,oK保持”等了近十秒,一阵轻风忽然而至,他灵光一动,喊道:“妮娜,你个大笨蛋nu”
就在少女流露出娇嗔的一瞬间,快门的咔嚓声连连响起,留下一幅幅的美丽画像。
这个hu拍到满足,叶惟才笑着停下,按动相机调整了参数一番,又道:“现在抱着那棵梧桐树,爬上去……哈哈,玩笑。”见她故作气呼呼的真要去抱树,他又趁机拍了一顿,换了方位,让她正对着塞纳河,“现在握紧右拳,做一个必胜手势”
“胜利”妮娜照着握拳鼓劲的样子,被闪光灯耀了几下后,她展开拳头,食指挑衅地指向他,“呆子,呆子,呆子”
“很好,很好……”叶惟拍个不停,任她随心地变换着姿态,妮娜时而妩媚,时而搞怪,渐渐越发的夸张,真像恶魔上身一般,他是什么都不放过,不断地按动快门,为留住她的青春年华而高兴。
良久后,他才说“好了,这个景拍得差不多够了。”通过小屏幕查看起了刚才的成果,不禁哇的赞叹,照片在仅仅2万像素的显示屏上都这么美,66万像素的成品该有多美。
妮娜走到他身边,凑头过去观看,看着自己成了他摄影成品的主角,心头荡漾着情愫,“拍得不错……”
“当然女孩,在摄影这方面我不会谦虚。”叶惟调到最满意的那一张,她的秀发被微风吹动,她的笑容甜中带嗔,不禁感慨:“这张太好了,我的想法是巴黎的冬天不寒冷,因为女孩的美丽、情意、活力带来了温暖。
所以在构图上,冬季的萧索没占多少空间和元素,也不要游船做背景,那会显得太过繁闹,河水是平静的,没有波浪,如果女孩动作很大也会没有意境,只是在笑又太过单薄,所以风轻轻吹动你的长发才是拍摄时机,又表达出青春年华的跃动。
但只是这样还不是你,妮娜不是个安静的女孩,就要拍的时候我突然想,什么是你?我就故意惹怒你,看看现在我们得到的,多么惊喜你的神情彻底让我的想法得到最彻底的实现,甜美、佯怒,你在向情人诉说。至于说什么,观者就会有不同的感受,但都会想起某个女孩。
这就是摄影的决定性瞬间,永远只有一次,要么抓住要么错过,再拍都拍不到这种效果。”
“原来还有这么多想法的啊……”妮娜倚着他,双眸中满是痴醉。
“是的,这张可以投给那些摄影和时尚杂志,一定能刊登。不过你知道吗?”叶惟看看她,摇头道:“我不稀罕它,有你在我身边,我还能拍一千张、一万张、无数张这样的好照片,就算删掉这张,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他说着按动相机要把它删掉,妮娜顿时急了:“别删,你做什么,不准删”见他继续按着就要按确定,她用力地抓住他的手,明知道他在逗自己,却怕他真删了,跺脚地道:“你敢删,我就不理你了。”
“那你告诉我,你在诉说什么?”
“说你才是笨蛋,坏笨蛋”
“我喜欢这个新绰号。”
叶惟取消了删除,妮娜立即发难,一下绕到他身后跃到他背上,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像要勒死他,一边乐笑,一边嗔骂:“现在使坏啊哈哈,使不了是吗?全世界最坏的书呆子”
“hInhIn”叶惟挣扎地大叫,几乎一头栽进塞纳河般,旁边正巧路过的一对情侣投以善意的目光,也相搂起来地走过。
“你该说法语,au-cc”妮娜几乎咬着他的右耳朵,秀起自己懂的几句法语,“m‘at”
“嘿嘿,别亲我耳朵”叶惟忍不了痒的失笑,左手往身后反过去拍打她的臀部,“走开,放开我”妮娜更生气般倒吸冷气,真的咬住他的耳朵,“吃了你”叶惟喝醉般东歪西倒的往皇家桥艰难走去,“au-cc……”
两人在塞纳河两岸流连了一个上午,下午又到了香榭丽舍大街、巴黎歌剧院、圣奥古斯丁教堂等地,每到一处都拍下很多摄影照片和普通合影,玩闹、嬉戏、欢笑、相拥、接吻……创造着美好的回忆。
接近傍晚时分,来到市北蒙马特的爱墙,这景点虽然才建立了三年多时间,却已经是情侣们的热门胜地。其实就是约翰奈尔公园里的一面墙,上面有-ll种字体和20种语言的“我爱你”,一眼望去全是爱。
此时爱墙前没几个游人,当又一对情侣接吻后离去,一时只剩下叶惟和妮娜在好几步外望着正面墙,相视一眼,都甜蜜地笑了。他们走上去,先后找到了汉语和保加利亚语的“我爱你”,牵着手,指着,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