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让我瞬间想到了之前在法院的晕眩,莫非是多年的血块一直没消,压迫了我的神经?
想到这,我立马否决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要是淤血没消,那估计早就发作了,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会发作呢。
何况医生都说了是休息不足和压力过大导致的,我吃了药后已经没了那种情况了,所以别自找烦恼了。
我便说:“没事儿,好着呢,吃嘛嘛香。”
和阿姨聊完后,我送她回了酒店才离开,原本想再陪陪她的,但是幼儿园也快要放学了,所以就直接去接孩子了。
贺子华又是半夜才回来,但我还是没忍住问了他以前的事情。
“哎,你之前不是说,你记得有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女孩来过你家吗?”
他伸出胳膊让我枕着,侧脸问我:“对,但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就突然的好奇嘛。”
“好奇什么?”
“好奇她的长相,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
“怎么突然好奇这个了?”
“我就是好奇嘛!我一个人在家有点无聊,就想着你说过还记得有个女孩来过你家,我就好奇你当时是不是动心了,把初恋交给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孩子了!”
他无奈的笑了一下:“看来我真的是很久没喂饱你了,才让你有这功夫胡思乱想。”
他说着,就朝我亲了过来,我作势推开他:“先回答,不回答的话,未来一个月,沙发将是你的床。”
“这么狠?”
“恩。”
“其实当时她一来,我就猜到她可能是我爸爸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所以对她不太有好感。当时我躲在楼梯上看到了她的正脸,还挺不错,挺清秀的一个孩子。”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就没了,我看到他们在吵架,就觉得没劲儿,回房间写作业了。”
其实,我多想告诉贺子华,他看到的那个女孩就是我。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说,若是可以,我甚至想保留这个秘密一辈子。
可能是想到了年少的重逢,或者是解开了失意的心结,又或者是两者兼顾,当晚我的兴致很高,也挺主动的,贺子华天亮起床时捂着腰说,要我给他买点补品补补,不然我早晚会把他吸干。
我故意鄙视他:“这么年轻就不行了啊?”
“我行不行,嘴上说没用,得用实战说话!不过我是想着细水长流,平时注重调理保养,那我可以欢欢乐乐到一百岁。”
说完后他还呵呵一笑,显得特别猥琐,我肚子都笑疼了。
我和贺子华一起出门,他去上班,我送孩子上学。把孩子送进幼儿园后,我给程兰打了个电话。
她说她已经到机场了,准备登机了。
“那行,一路顺风,到了后发给短信给我。”
“好的。”
我刚挂了电话,陆沥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我一接起来就听到他气急败坏的说:“我靠!沈珂,你快点来趟新景总部!”
陆沥的语气挺着急的,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一股火药味儿。
“你都说你心情不好了,那我更不能去了,以防一言不合就挨打!”我边系安全带边说。
陆沥有些委屈的说:“不是说了,离婚后还是朋友吗?不是说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