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过分了,季挽抿抿嘴唇,虽然路寂这套话有点俗气,但他的心率还是因为“伴侣”两个字明显加快了,脸颊浮起热意,嘴上却还是故意逞强:“想得美,少占我便宜。”
路寂瞥一眼他泛红的耳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这顿饭季挽吃得很满足,毕竟是强剧烈运动下的能量补给,他可不能亏了自己。
本来他身上就疼,累,吃完更不想动了,懒洋洋地窝在被窝里躺尸。
路寂把餐盒随意弄了下放到旁边,洗了手,也又回到床上,长臂一捞就把光溜溜的季挽抱进怀里。
季挽窝在他胸前,瞄一眼桌上那堆狼藉,故意问:“今天怎么不把东西都给收拾干净了,路总你的洁癖呢。”
路寂亲亲他的头发,嗓音懒倦:“浪费时间。”
季挽差点笑出声来,抱住他的腰,抬头在他下巴啄一口:“你好急啊。”
他自己都送上来了,路寂便顺势咬住他的嘴唇,将两片唇瓣都舔得湿润,嘬出渍渍的水声。
一来二去的,季挽的身体很快就又热了,抱着路寂黏糊糊的亲,边亲边哼唧:“只亲亲,其他不要了,腰疼。”
“嗯。”路寂从鼻腔里发出浑浊的音节,在季挽想离开稍微喘。息时,又摁着他的后脑强势压下来,火热的舌尖和气息渡进他嘴里,很快就把季挽搅得大脑缺氧,意识迷离……
刚开荤的小情侣,食髓知味,在一起时感觉空气里呼吸的不是空气,全都是燃烧的荷尔蒙,一个眼神,或是肢体的简单碰触,都能轻易碰撞出激烈的火星,烈火燎原。
一整天,季挽大部分时间都不是很清醒的状态,不是在昏睡,就是在那个,感觉除了吃东西上厕所,就没怎么从床上下来过。
他就不知道路寂怎么这么有精力,他的腰是机器做的吗?完全不会累的吗?
虽然过程中他自己也有享受到就是了,季挽脸红红的想。
但再怎么年轻气盛也不可能一直这么不知节制,最后一次结束时他直接两眼一黑昏睡了过去,也懒得管路寂后续是怎么给他清理的。
下午结实睡了一大觉,醒来外面已经是傍晚了,落地窗外的晚霞在天际大片堆砌蔓延,色彩瑰丽,从这样高的天空看,有种震撼的观感。
季挽呆呆盯着看了会,后背有温度覆上来,路寂亲着他光滑的肩头,刚睡醒的声音低哑磁性:“怎么不再睡会了。”
季挽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腰背,他好喜欢跟路寂这样拥抱。
路寂的胸膛特别宽,特别温暖,每次都能将他完全包裹,那种感觉就像是扑进吸满了阳光暖蓬蓬的棉花团里,由内而外的温情幸福。
季挽满足地蹭蹭:“不想睡了。”
路寂的手掌在他清瘦的肩胛骨上轻抚着,无关rou欲,只有耳鬓厮磨的缱绻缠绵。
季挽闭着眼睛享受,突然有种岁月静好的文艺感怀。
如果忽略掉此刻空气中还依稀没有消散的某种特殊气味的话,毕竟哪有岁月静好的文艺人会像他们这样这么激烈的做。爱啊,还一做就是一整天。
季挽自己回想都觉得多少有些离谱了。
“想什么呢。”路寂用手指拨拨他的耳垂。
季挽回神,咳一声,不太好意思:“有点不可思议,我们真的那个了一整天啊。”
他还是脸皮薄,不好意思直接说出那个词。
路寂垂下眼睑,漆黑的眸光里噙着丝笑意:“t刚好都用完了,不然还可以再来一次。”
季挽在他后背掐一把,咬牙切齿:“你想要我的命。”
路寂笑得更过分,胸腔都传来微弱的震动。
还笑,季挽气得转身,又被路寂掐着腰转回来,弯腰抵住他的额头,鼻尖蹭着鼻尖,时不时在他唇角落下轻柔的亲吻,是不沾染任何情。欲的温柔亲昵:“季挽。”
季挽正在用手指玩他的喉结,心不在焉:“嗯?”
路寂:“喜欢跟我做。爱吗?”
作者有话说:
我改,改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