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正准备开口,傅司渊做个禁声的动作。
常易当即将咽回想说的话。
以前下属向傅司渊汇报情况,一般都在书房休息室进行。
但是今天,傅司渊担心隔墙有耳。
他提步向里间书房走去。
常易提步跟上。
抵达里间,傅司渊将房门紧紧闭阖。
书房隔音极佳,可以完全放心。
傅司渊走近书桌,在转椅坐下来。
他吩咐常易:“坐。”
常易走到书桌前,坐下来。
“傅先生,姜继业昨晚入院抢救。”
傅司渊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雪茄盒。
他拿出一支,用雪茄剪修剪好,递给常易。
常易双手接过。
傅司渊又为自己修剪一支,擦燃长火柴,缓慢点燃雪茄。
常易这才拿起一根火柴,也为自己点燃。
傅司渊吸一口雪茄,鼻腔喷出一股烟雾,漫不经心笑着说:“我不关心他的死活,我只关心他同你说了什么。”
常易吸了一口雪茄,说:“他同我摊牌。”
傅司渊笑着说:“全都摊了吗?”
“全部。”
“那就全部重复一遍。”
……
傅司渊离开房间没多久,姜柔便下床,走出房间。
她蹑手蹑脚仿佛做贼一般,轻轻走到书房门口。
她将耳朵贴到门缝。
凝神静气偷听大概五分钟,室内一片寂静,什么都听不到。
这隔音也太好了吧?!
姜柔什么都偷听不到,只得悻悻而归,回房间乖乖睡觉。
书房内。
傅司渊一言不发听常易复述姜继业的话语。
他雪茄抽了一支又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