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樊越阴叫道“这老家伙跑啦!为何不去追?”婉贞笑道“他被我说的没了面子,自然要强硬逃走,躲在一处,潜心反思,师爷!你也出来吧。”师爷笑眯眯走来,抱拳深深鞠了一躬,道“邓少侠,赵掌门真乃当世英主,百年不遇的少年俊才,在下佩服,佩服呀,这个墩道人不急着收他,待日后有机会在下可以劝其归降咱们蒙山派。”师爷这话说的很是巧妙,他没有直说拜邓赵为主,而是拐了一个弯用墩道人这个身份侧面体现了自己现在就是邓赵的人。婉贞一笑,拍了怕他的肩膀道“师爷,那这个墩道人就劳烦你喽,现在我们可以去见咸爷了吗?”此时,一阵凉风吹过,将那边的树丛吹的沙沙作响,婉贞眼神瞟向邓车,邓车笑道“婉贞,不必这样着急,想必咸爷管理这么大的一个盐帮定是日理万机,哎……我们先是打碎了人家的门头,弄丢人家的铜铃,后又来此找墩道人切磋,哎,已经是不敬在先,如果现在再去贸然惊扰咸爷,那更是不妥,有失礼数,不如,等哪天咸爷闲暇之时,师爷你再去替我们禀报吧。”婉贞也道“是啊,车哥哥你这样说,婉贞也觉得在理呢,哎?师爷,现在盐帮弟兄们都在干嘛?适才我见他们都是破衣烂衫,他们有什么需求吗?咱们都是一家人,有困难大家一起解决才是啊。”师爷先是一愣,心想这二人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些话?无奈也只有随着他俩说下去了。师爷道“哦,哈,咱们盐帮呀,还真就有一些烦心事呀,这最大的一桩事则是山林野兽,这些野兽白天还好,但只要是夜里便会出来闹事,抢我们的粮食牲畜,虽然我们也经常驱赶,但,它们数量太多,杯水车薪呀。”婉贞抱起邓车的手臂撒娇道“车哥哥,你想想办法帮帮他们吧,毕竟盐帮这些弟兄也都是咱们自己兄弟呀。”邓车笑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可我总要想想如何去对付那些野兽吧,嗯……”这时树丛中又传来风吹草动的时候,师爷突然明白了!哦……原来树丛中有人!哈!邓少侠,赵掌门果然聪明绝顶!他们方才说要帮助盐帮兄弟的话,呵,都是说给树丛里那个人听的!而树丛中躲藏之人,正是咸爷!因为其他弟子是无权闯入山谷的,呵呵,我说嘛,适才赵掌门那个眼神是何意哪,原来是告诉邓少侠,林中有人偷听……邓车突然道“哎?我有办法了,野兽的嗅觉极为灵敏,而它们最讨厌闻到的就是樟脑树的味道,只要有这种气味,那它们绝对会躲得远远的。”师爷笑着不语,婉贞呆呆问道“可是,这里又不是云南,哪里来的樟脑树嘛?”邓车掐着婉贞的小鼻子笑道“婉贞你忘啦,我会召唤术啊,被召唤术召唤出来的妖魔鬼怪都带走樟脑的香味,只要把它们排成一道墙,那么那些野兽定不会再来侵扰咱们盐帮。”婉贞惊喜地蹦蹦跳跳!“对呀!对呀!车哥哥好棒!”师爷眯眼浅笑,心想这二人真是会演戏!一口一个咱们盐帮,呵,城府极深啊,想必,我那个大哥咸爷,此时正在树丛中暗暗叹息着,呵,叹息这邓赵二人为我盐帮之事就如同自己蒙山派之事一样上心,这二人可真是我盐帮的挚友啊!哦,对了,适才邓车没有伤害墩道人,更显仁义风范,这些,应该都被咸爷看在了眼里,呵呵呵,我这一对儿新主子可是要比咸爷难对付喽,可虽然如此,我的前程也会变得更加明朗,哎……咸爷啊咸爷,不是我不忠啊,而是你这盐帮小小一池塘岂留得住我这飞龙在天之人。……天柱山。公子美实在就要饿死了,便拿着纸笔在洞中写着韶华内经下册……而洞口外正是画匠与土木佬二人把守。嬴政坐在崖边呆呆出神,心中惦记着他的手帕,更思念着远在蒙山一线天的唐小枝……喜子缓缓走来,“嘿嘿”笑了两声!嬴政抬头一看,原来是喜子,便轻蔑一笑,没有搭理。喜子弯腰坐下,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个的都看不上我!切,你们清高,你们不凡,呵,不过呀,我现在也是老大,赵掌门的人,所以与你呀也是同门师兄弟,别忘喽,我在蒙山派风光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哪!”嬴政没心思与他争吵,便要起身离开,喜子又道“既然是同门,我见你有困难也不能就眼巴巴看着,哎,我来帮你吧!你不是一直在寻找你的手帕吗,呵,就是你一厢情愿的定情信物。”听到手帕,嬴政登时打起精神,问道“喜子!你知道我的手帕在哪?你快说!”见喜子挖着耳朵,若无其事,嬴政又道“喜子哥,还请你帮我,你若帮我找回手帕,我这辈子都不忘你的恩情!”喜子见他如此诚心,也不好再端着,便低声说道“小嬴政,哥哥告诉你,你那个极月前辈一直在利用你!呵……”嬴政一愣,又好奇问道“喜子哥,你?为何这样说?”“小老弟,哥哥教你,你说一个贼,他会惦记穷苦百姓兜里那几个破铜板,还是惦记朱门内的金银财宝?”嬴政皱了皱眉头,道“当然是金银财宝啦,喜子哥,你到底要说什么?”喜子转头看了一圈,见四下无人又道“那你身上有金银财宝吗?”“啊?我?我哪有什么财宝,呵!”喜子不再说话。嬴政突然一怔!道“你的意思是,极月前辈一个外人会对我如此的好,是有目的的?”“呵,自己想呗!”嬴政思考片刻,突然懂了!“难道他?图谋韶华内经?哦……我说嘛,上次他以疗伤为名要借经书一阅,嗯……喜子哥,多谢提醒,哎?对啦喜子哥!嘿嘿,适才你说我的手帕?你知道在哪?”喜子挠头,闭眼片刻,道“我不确定,但我猜,应该就在极月者手里,因为你丢手帕的时候只有他在场,另外,他经常拿手帕之事来引诱你,这从潜意识来讲,他定与手帕接触过,最少他也见过手帕,不然,他怎会说的那样有声有色的,每次你一听了,都像手帕近在咫尺一样,对否?”嬴政回忆片刻,越来越觉得喜子说的在理!“喜子哥,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嗯……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