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露珠浸润过的光线里满是清新。
成溪儿抻腰站在门口,眯眼享受着晨初的日光。
后院传来挥剑的破空声,她提起裙摆小跑过去,沈清朔沐浴在清冷光晕里,白衫单薄,潇洒挥剑,仿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只是脸庞仍旧冷肃,满是不近人情的寒意。
余光瞥见站在墙角探头的少女,他唇角微弯,脸上寒意散去许多。
利落地收剑入鞘,他招招手:“站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成溪儿乖乖走到他面前。
“想学武?”
“想。”成溪儿眼巴巴地看着他,“王爷打算教我吗?”
“来。”
沈清朔示意她站到自己面前,令她摆出架势:“无论什么武功,下盘必须稳,若下盘不稳,所有动作都会变形。”
成溪儿学过舞蹈,马步倒是像模像样,身形并未出现摇晃。
只是……
“王爷。”她轻声道,“有速成的防身术吗,武功虽好,但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溪儿愿意从头学起,但同时也想先学些防身术,尽快发挥作用。”
沈清朔眉梢微挑,打量着她纤瘦却挺拔的身姿,徐徐道:“倒也有。”
他令成溪儿站直:“向本王挥一拳。”
成溪儿点点头,并无任何心理负担。
她如今这点力量,根本伤不到沈清朔分毫,因此用尽了全力,朝他俊脸打去。
沈清朔迅速侧身一避开,拧住她手臂,将她反身按在院内石磨上。
“嘶……”成溪儿吃痛。
温热气息贴着她耳畔响起:“最简单的擒拿手,觑准时机,抓住对方拧住,只要按对关节,对方便无法挣脱。”
话语间,他的膝也撞在成溪儿腿上,令她无法动弹半分。
成溪儿轻“唔”一声,因疼痛洇出些许泪光,但她咬了牙没吱声,反而问:“若我被这样控制,又该如何脱身呢?”
“以你如今的实力,最简答的法子就是用暗器,否则再如何挣扎,你的气力也比不上旁人。”
暗器?
成溪儿眸光闪动。
“比如……”
沈清朔指尖轻抚她的发丝:“发簪。”
又缓慢下移,摩挲着她的耳垂和后颈:“耳环和项链。”
继而顺着她优美肩颈线,触碰到她的手腕:“或是镯子,女子身上的每一种首饰,都可以是暗器。”
成溪儿脸颊微红,注意力已经开始涣散。
沈清朔大手环住她腰肢,薄唇轻触在她耳垂,低哑道:“想做什么暗器,本王命人给你做,或是在身上藏梨花针,藏毒粉……?”
随着他掌心游移,成溪儿樱唇不自觉漫出声低吟,脸颊红透。
“王爷……”她轻声嘤咛,“这是在外面,会被看见的。”
“怕什么,都是本王的人。”
沈清朔松下她衣襟,埋守在她天鹅颈间,轻嗅着她发间浅香,像是吸食罂粟。
成溪儿仰起头,晴空万里,燕子飞过,微风扶起她凌乱的发丝,让她脸颊愈发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