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谢玄牵起唐柔的左手,轻轻地抚摸着,“先是这样按摩手臂,一直上一直上,然后向下……”手虚按在身前,示意道“尤其是有些地方,需要重点按摩,这样血液才循环,就不会出现醉酒后的症状了。”唐柔的脸由红转黑,怒道,“臭流氓!”然后伸手打谢玄,谢玄抓住了她的手,两人就那样打闹着。门开了,蓝儿走了进来,一愣,然后说,“看来我出现的时机不对了。好吧,当我没出现过,你们继续。”然后出去,关上门。唐柔红着脸,尴尬地跳开,嗔怒道,“都怪你,老是不正经的。”谢玄说,“哪有,我真的是用祖传秘方帮过你的。”其实就是那晚谢玄帮唐柔按过几个穴道,谢玄这句话说的倒是真的。“还说!”唐柔恼羞成怒,又一巴掌向谢玄打来,谢玄又握住了她的手。此时,门又开了,蓝儿的头伸进了,坏笑着,“我说,你们需要多久时间?要不,我去逛逛街再回来?”“滚!”唐柔果断大怒。唐柔和蓝儿拉着手上去了房间的时候,谢玄就哼着小调在厨房做饭。吃饭的时候,唐柔问,“你为什么会去白星喝酒的?昨天接我电话的那人真的是罗天悟?”谢玄点点头,“应该是了。张笑天也在,他说是罗天悟的,应该不假。”“张局长也在?”唐柔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罗天悟的脸真够大的。”谢玄回想了一下罗天悟的脸,点点头,“是有点大。”“为什么张局长和罗天悟会叫你去喝酒的?”“可能想拉拢我吧?别的不说,那天我在公安局放了他一马,那个人情,他已经承了,看他也不是过桥抽板的人,于是就请我去喝酒,我猜他想试探一下,我是否值得相交。”谢玄笑着说,半真半虚。“就凭你?”唐柔瞪谢玄一眼。“对呀,就凭我。”谢玄得意地说。“张局长呢?”“他!他肯定是欠了我的人情的,我都是他们局的VIP了,没有我关照,都倒闭了。”谢玄哈哈一笑说。“什么意思?”唐柔很惊讶。倒是蓝儿笑得意味深长。“我来了海城市没多久,都去那里几次了。”谢玄哈哈大笑,随即,就知道错了,太得意忘形了。“什么?你都进去几次了?”唐柔放下了碗,望着谢玄,眼中是惶恐,是关切,是疑惑。“哈哈,别这么惊讶,真没事。”谢玄也放下碗,急忙解释,“上次你爷爷生日不是被偷东西了吗?后来我过去协助调查了几次,再一次,不就是和你那次么?”“真的?真没其他事?”唐柔不相信地望着谢玄问。“真的。”谢玄很认真地点点头。唐柔望一眼蓝儿。蓝儿瞪唐柔一眼,“别看我,我只是屋主,又不是他什么人,怎么知道?不过你喝醉那次我倒是去公安局赎了他一次。”蓝儿望着谢玄,坏笑着说。“还有这种事?到底什么回事?”唐柔望着蓝儿,又望向谢玄。谢玄耸耸肩,“没事,不就是打一下架吗?”“你打架了?”唐柔都惊了。“是呀,据说一打三呢,你知道为什么吗?”蓝儿凑近唐柔耳边,神秘地说。唐柔一愣,望着谢玄,“你打架是为了我?”谢玄点点头,“是呀,有几个酒鬼,看见你漂亮就想动手动脚,所以我就打他们了,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谢玄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不用在意的啦。”唐柔点点头,继续吃饭,过了一会,才说,“谢谢。”吃了晚饭,唐柔和蓝儿聊了一阵,就回家了。谢玄当然相送,顺便去看看唐振国。伴着晚风,谢玄和唐柔静静地走着,不时,两人的手会不经意地碰在一起,一次两次……直至谢玄的一只手指缠上了唐柔的手指,于是,两人的手指就轻轻地牵着。“爷爷,我回来了。”唐柔打开门,叫道。唐振国正在看着报纸,抬头一看,“哟,谢玄也来了。坐呀。”谢玄和唐振国在大厅坐着聊着,唐柔回房间换了一件衣服,也坐到客厅。闲聊了一会,谢玄对唐振国说,“唐爷爷,你真的不再出山,去珍宝楼坐镇?”唐振国笑着摇摇头,“我已经老了,自私点说,该安享晚年了,而且我也有这个条件,不是吗?”谢玄点点头,“的确是这样没错。”唐振国看了一下谢玄,又看一下唐柔,说,“未来是你们年轻人的啦,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们的,我呀,这幅老骨头,已经进不起折腾了,只能在家看看报纸,去外面和人下下棋了。”谢玄沉吟一刻,说,“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我有点想法,是有关珍宝楼的,还说想问问唐爷爷你的意见的。”唐振国指了指唐柔,“如果是珍宝楼的事情,问她的意见。”“爷爷!”唐柔嘟嘟嘴,撒娇道,“你就给点意见吧。”唐振国呵呵笑,“好了,谢玄先说什么事吧。”谢玄头,“不知道唐爷爷你是否认识司徒博岭老人家?”唐振国和唐柔同时瞪大了眼睛,“司徒博岭?”唐振国说,“司徒博岭呀?当然认识,他可是海城市有名的玉石专家了,他是玉石世代出身的了,只是后来出了点岔子,他们的‘洗玉坊’曾经是海城市玉石第一店呢。怎么了?谢玄你认识他?”谢玄点点头,“机缘巧合下,有幸结识,而且我初步表达了我的意愿了,我邀请他加入珍宝楼。”唐振国摇摇头,“这个,可能有点强人所难了,他们的店是祖传的,司徒博岭这人,也是相当固执的,恐怕很难。”“事在人为,我会再去尝试一下的。”唐柔欲言又止,“可是,据说司徒博岭老人家的眼疾,影响了他。”听见唐柔这样说,谢玄眯上了眼睛,似乎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心道,“司徒老人家的眼疾似乎有人在背后宣传了,到底什么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