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重机枪的射击中倒下的祖鲁骑兵,二营没有任何惊讶,二营的战士们只是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手上的事情,装弹、家冷却水,拖弹板,已经经历过多次战斗的二营战士,在这时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波动。“轻机枪开火”当祖鲁人的骑兵顶着伤亡冲到了二营阵前六百米的地方时,二营阵地上轻机枪响起了他那特有的“塔塔”声。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手下的那一千骑兵纷纷在倒地,阿克齐耶鲁立刻对着身边的亲兵命令道:“快发信号,让骑兵回来”阿克齐耶鲁虽然不清楚二营的阵地上倒地部署了什么武器,但是看到二营十分完美的压制了自己手下骑兵的冲锋,作为指挥官的阿克齐耶鲁很理智的让骑兵撤了回来。随着一队士兵在奎细亚城墙上吹起了一阵号角声,平时被阿克齐耶鲁严格训练的这一队骑兵迅速的调转了方向,朝着奎细亚方向撤退着。“营长,那些骑兵要跑了”“重机枪和轻机枪继续射击,尽量多杀伤敌人骑兵”看着这些冲上来的祖鲁骑兵并没有向余锋预想的一样,一窝蜂的朝着自己阵地上冲,这个时候余锋也只有让轻重机枪快速的打出枪中的子弹,好在这些祖鲁骑兵转向逃窜的时候多少伤些祖鲁人的有生力量。“营长,是否让一连的人冲过去拦阻一下”看着不甘心到嘴的肉就这样跑了的二连长,开口对着余锋建议道。正当在余锋考虑是否让在两翼游走的一连阻击这些祖鲁骑兵的时候,余锋等二营的战士听到了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余锋放眼看去,一支大约1000余人的祖鲁骑兵从奎细亚冲了出来,看到正在往二营这边飞奔过来的祖鲁援兵,余锋很快就打消了让一连阻拦眼前祖鲁骑兵的念头,在二营阵地上轻重机枪的欢迎声中,被一连引诱过来的骑兵丢下了五百多具尸体后,终于跑离了二营火力的范围,很快在这些骑兵在赶过来的友军接应下返回了奎细亚城。短短的一个照面就让奎细亚的骑兵损失了五百多,让辛苦训练出这些士兵的阿克齐耶鲁心疼不已,本来看到对方只有五六百人的时候,阿克齐耶鲁还以为自己的骑兵可以冲破华人的阵地,没有想到二营的火力如此强大,一转眼自己的骑兵就少了六分之一。“这些华人怎么有这么强的火力,我的骑兵就这样没了这么多”看着阿克齐耶鲁一脸的惋惜和懊恼,开始一直一言不发的弗朗西斯科开口道。“将军,这次你们遇到的华人装备了机枪,这种武器在我们国家也才装备,性能还不稳定,将军手下的骑兵都是好样的,如果换做是别人,估计现在的伤亡会更大”“机枪?机枪是什么东西”听了弗朗西斯科的话后,阿克齐耶鲁好奇的问着。“机枪就是能连发的枪,一次可以发行好几百发子弹,这种机枪在我们国家也有装备,不过现在这种连发枪的性能还不稳定,欧洲各国都没有大规模的列装,对面的华人如果觉得只凭借这些机枪就能将我们打败,那我也只有替他们祈福了”西方国家现在或多或少的都装备有重机枪,虽然现在重机枪的性能不稳定,没有让重机枪成为各国的标准化配置,但对于从法国陆军出身的弗朗西斯科还是对着这种武器有一定的了解,特别是在法国这个曾经以炮兵技术的出神入化横扫了整个欧洲的大国来说,有克制机枪的武器,眼前那不到六百人的华人部队,也只会淹没在阿克齐耶鲁手下骑兵的马刀下。“阁下有好的办法”从弗朗西斯科的话中听出了弗朗西斯科的对华人新式武器的不屑,阿克齐耶鲁问道。“那些炮兵总归是我们法国人支援建起来的,我相信我们法国人带出来的弟子会再现我们法国陆军的辉煌”“哈哈~有了阁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就让儿郎们好好的休整一下,看那些华人也不会善罢甘休,既然他们上来送死了,那我们就成全他们”二营的阵地上,因为没有全歼刚才那股骑兵,余锋心里多少有点失望,“该死的祖鲁人,刚才都已经冲进来了,怎么就那么怕死呢!”“刚才要不是看他们有骑兵过来支援,我们一连就过去拦截了”“你们一连就是怕死,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是我们二连,刚才肯定把那些祖鲁人给拦住,哪能给他逃走的机会”“好了二连长,刚才是我没有下命令让一连阻拦的,打仗不能只靠勇敢,还要多动脑子,如果一连刚才被接应的祖鲁骑兵给包围了,我们怎么去救?难道和他们硬拼”看着手下的几个连长对于刚才没能全歼那一千祖鲁人,纷纷开始埋怨起罗洪,余锋赶忙接过话制止了他们的争论,虽然余锋心里也窝了火,但是他可没有因为这样就将胡乱的指挥部队作战,深知自己之所以敢用一个营的部队深入到祖鲁人腹地,就是因为二营的火力猛。如果不能发挥出自己部队火力的优势,而去和祖鲁人硬拼,部队的伤亡大了,估计余锋也没有脸回去见于阳了。“所有人现在都给我把枪给检查好,能休整下就休整下,现在把力气都给我留着过会狠狠地打祖鲁人”奎细亚城中的炮兵营地,除了放在城门口的四门火炮外,在奎细亚城里还有炮兵连剩下的八门火炮,炮兵的营房比起那些步兵和骑兵来说都要好很多,不得不说在祖鲁王国忠炮兵的地位确实要比起其他的兵种来说要高上很多。早上阿克齐耶鲁对炮兵的训斥显然已经传到了整个炮兵营地中,现在在炮兵营房中休整的炮兵脸上看不到开始那般高傲了,很明显阿克齐耶鲁的训斥让他们收敛了很多。虽然骨子里面他们同样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是至少现在,当阿克齐耶鲁和弗朗西斯科站在炮兵营房里的时候,在场所有的炮兵还是对他们表现出了应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