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真的那样?所以,你平时老是让我敬她们就是这个诅咒?”
钱大花惊奇的睁大双眼,可想起胡二狗吐了几次血的事,她也不得不相信。
“这么说那狐媚子没死了?”
“肯定没死,你看到那丫头哭了吗?”
胡二狗很相信,苏玲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所以,他很笃定的跟钱大花这么说。
钱大花想了刚才的事:“那臭丫头还真的没哭,哭的只是姓陈的兄妹俩。”
说到这里钱大花,一脸的失望。
“唉,我还以为她……”
钱大花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就被胡二狗突然伸手,紧紧的捂住嘴巴,并在耳边警告:
“小心你的嘴巴,你要是再害老子,小心老子把你弄死。”
说完两只眼睛,又瞄到钱大花肚子上:“听好多人都,说那丫头的医术很好,不如你去找她看看?”
“看……看啥?”胡二狗这话跳跃太快,钱大花都没反应过来。
“就看你这肚子,咋都那么久了都没有动静?”
“谁知道?反正我铁定是个能生的。”
钱大花伸出三根手指:“我都生了三个了,你不也知道吗?”
说完钱大花反而看向胡二狗:
“要不?你去看看?我可听到那丫头,给人看病的时候说过了。
生不出娃的,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会有播不到种子的,或是播的种子都是死的。”
“真有这说法?”
钱大花经常跑去隔壁听墙角的事,胡二狗是知道的。
所以,钱大花说这话的时候,胡二狗已经信了个大半。
“咋没有?我亲耳听到的,要不下回,她帮人看病时,你去墙边听听看?”
“就那女的。”钱大花在回忆,上次来看不能生孩子病的,那个女人的模样:
“是镇上过来的,叫什么来的?那人的名字我不记得了,我记得那女的好像是卖包子的。
下次看到她来了,我就带你过去听听。”
给钱大花,说得这么笃定,胡二狗都开始怀疑起自已了。
可怀疑归怀疑,总不能承认自已不行,特别在女人面前。
胡二狗有点心虚,听钱大花这么说,好像问题真的出在自已身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