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一声惨叫,吉娜阿米一下就倒了下去,她的两条腿上已经鲜红一片,没一条腿上都开了一个黑乎乎的血洞,正咕咕的往外冒着鲜红的血水。
吉娜阿米惨叫声凄厉无比。
她愤怒的猛的抬起头,向高高在上的白文卓,“你这个妖孽,你就不怕我……”
“你再开口说一句话,这一枪就会在你的眉心上开花,你试试……”白文卓邪肆的一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血从吉娜阿米的腿上蔓延开来,大厅中顿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
大人们马上捂住了小孩子的眼睛,这场面确实太过恐怖。
白文卓见吉娜阿米这次是真的不再开口,一脚就踩在了她的头上,她那一身洁白的衣裤上,崩了几滴鲜红的血点,像极了宣纸上写意的红梅,配上她妖艳的红唇与十指同样鲜红的指甲,画面简直太有冲击力了。
白文卓傲慢的对着满大厅的人开口说了一句,“想要儿子的,你私下来找我!我只等你8个小时,不然……我就视你为放弃!既然这个贱货想要了白家家主的命,那我收走她两个儿子的命,就顺理成章了对吧?”
大厅内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似乎都在猜测,来这人一定是在现在了!
这时,有人开口了,“你也太嚣张了吧!”
白文卓扭头向说话的人,是那个登坎将军。
我心里一动,来,那两个孩子中,一定有一个是这个登坎将军的。
“……哦吼!”白文卓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音,“还真的有人不过去了?登坎将军,怎么……你是打抱不平呢?还是……有其它的目的?我说了,私下找我!”
下面的人都窃笑了一声。
这让登坎将军嘎巴了两下嘴,还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将话继续下去。
白文卓面部表情很精彩,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她的脸,对向了希凡的方向。
我心里暗暗的腹诽,来今天是冤有头,债有主了,下一个这是该轮到希凡了。
只见希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着盯着他的白文卓。
“我妈在哪?”白文卓的语气阴森到了极致。
希凡一笑,“终于轮到我了!”
众人都替希凡捏了一把汗,本能的向狠戾的白文卓,生怕一言不合就会再次开枪。
这时白寿彝开口道,“文卓,不得无礼!这里是孟家!”
白文卓像似很听话一般向孟庆奎,轻起朱唇,吐出了一句,“孟家?”
“那好!我们就说说孟家!”白文卓犹如机器人一般,将她被墨镜档的仅露额头与下颌的脸转向了孟庆奎。
我心里思忖,来白寿彝想留些白家的颜面,没想到白文卓还真的配合。
“自孟钦死后,你们对白家做了些什么?孟家主不会是真的忘记了吧?”
白文卓的声音夹杂着讥讽,“孟庆奎,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暗中给白家拆台,频频给赵捷庭制造麻烦。跟我脚下的这个货色暗度陈仓,故意给华国警方泄露赵捷庭的身世秘密。
并将白文差推进了华国警方的视线,害得白家的两兄弟双双入狱,你不给我一个说法吗?”
我顿时望向魏青川,眼里在询问,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原来赵捷庭身世的秘密,是孟家泄出给我们警方的?那邓佳峰也跟孟家有关联?还是通过吉娜阿米讲话传出去的?
我听到孟庆奎开口到,“白文卓,你是从哪方面得到的这个消息?我孟庆奎光明磊落,绝对不屑与白家的小妾,做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孟庆奎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孟钦之死的消息频频传出来,但最终可是在你们白家的人手里找到了遗骸,而他的生意线索,也跟你们白家有关系,我还想让你们白家给我一个交代呢!”
“那就得劳烦你,将凌先生带上来了,我想他没死就不会死无对证!”白文卓着孟庆奎的方向,挑了挑眉,红唇勾起。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玩死无对证?赵捷庭的人死的死,进去的进去,怎么?大侄女,你开始甩锅了?”孟庆奎一双眼睛阴鸷的对向白文卓的方向。
“你不是很在意孟钦之死吗?那要弄明白,就非凌志阳不可了!怎么?别再说他不在你们府上?”白文卓也用同样的语气反驳了孟庆奎的话。
然后,白文卓说似笑非笑的说,“正好,缅川的上流今天都齐聚这里,不正是一起论论这件事的好时候?”
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欧阳寻这时又开口了,“孟家主,戏也了半天了,也该轮到凌先生出场了,不然怎么往下继续啊?好戏可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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