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乾坐在床上,回忆着刚刚下肚的肉质。口感滑腻,清凉。隐隐还藏匿着一股别致气息。猛地。他心头一颤,肉质如此细嫩,不是蛇肉还是什么?接着。他就察觉到太极盘上溢出一道金黄气息,直奔肾上而去。咚咚。肾似是吸收到能量,忽的一阵震动。陈乾清晰看见。自己的肾赫然充斥着灵气,外表像是裹了一层金黄,泛着暖意。“握草。”陈乾呆住了“胖子拿的是蛇肉,不会是蛇肾吧。”“他是怎么想的?送这玩意干嘛?”这时。香秀攸地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洗脚盆,温声细语道:“吃完饭要午休,给你洗洗脚吧。”不等陈乾拒绝,她径直走过来,熟练的蹲下。陈乾诧异不已。她怎么能如此乖巧?一双眸子却看着下方。只见香秀蹲下,曲线后背完成弧度,短袖下摆微微上移。后腰下放,是雪白肌肤。肌肤凝玉。他猛地发现。身体有些不适。刚要躲开香秀抓住自己脚部的纤手,他就看到香秀双眼红润,一副被人嫌弃模样,可怜又动人。“你嫌弃我吗?”陈乾额头一阵黑线飘过。干脆摆烂。他受不了香秀人畜无害的眸子,任她动作吧。他刚闭上眸子,就感觉到脚尖传来一阵温热,两只玉指指尖,在他的脚上不住滑来滑去。陈乾闭上眼,陷入享受。长这么大,有如此待遇,还是上次去足浴店了。香秀是个好姑娘,他一定不能好好亏待她。一定给她找个好婆家。正想着,他忽的感觉大腿一沉。抬眼瞬间。他就看见香烟不知什么时候脸颊微红,眼神迷离揉着她的胳膊。红唇桃花小舍微微探出。秀口一张,吐出香气,“我要。”“握草。”陈乾被这暮吓的差点从原地跳起来,“香秀你要干什么?”香秀却像听不到他的声音,舔着嘴角,褪去上衣领角,露出雪白肌肤,“我好难受。”陈乾愣住。因为此刻他的身体已经木住。挣扎之下。他的大手摸到香秀手腕。一股野蛮活跃的灵气,正在她的体内乱窜。像是想到什么。陈乾没由来的破口大骂,“胖子,老子迟早杀了你。”“送什么不好,你要送蛇胆。”“蛇胆壮男人,也壮女人。”“和上次杏花姐吃肉情节一模一样。”情急之下。陈乾感觉运气,一股绿色灵气从他手中溢出,涌如香秀体内。绿色灵气进入香秀体内,忽的化作无数丝絮。又顺着她的经络直击蛇胆带来的灵气。半天过后。香秀迷离的双眼才清醒过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陈乾,再看看陈乾紧抓自己的双手,脸如滴血红烫。陈乾看着她眼里多出的异样,立马想到她误会自己了。刚要解释。香秀却一把抱住陈乾,吐着香气羞涩起来,脸颊贴着陈乾,羞涩喃喃出声,“咱们发展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要娶我,你才能对我那个。”陈乾眸子瞪大,想解释却知道香秀以为自己给她下东西了。这下子。他跳进黄河洗不清了。一阵惆怅。陈乾刚要推开香秀,却发现她的腰部猛地起来。频率很慢。节奏张弛有度。“香秀。”陈乾着了急,不想对香秀下手,“你等会。”香秀却不管。还是沉浸在自己世界。瞬间。陈乾精血出现。似是感觉到他的变化,香秀抱住陈乾的手指,开始把他的脖颈往下移动。陈乾傻眼了。要说刚刚是蛇胆问题。那现在就是香秀在故意。他手指用力,一股红色灵气涌入她体内。下一秒。香秀定格在此刻,身子慢慢瘫软下来。爬在陈乾身上长呼一口气,长长的睫毛闪动一下,最后闭上眼睛,酣睡了过去。陈乾急忙脱身,给她盖好被子。在红色灵气压制下,他的反应也慢慢退下去。他起身走出房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双手一摊,掌心溢出一红一绿。绿色灵气力量轻柔,最适合在体内流淌,所以适合救人。红色灵气却和绿色灵气截然相反。霸道,制衡。能和体内气息形成闭环,进行制约抗衡。但两者却有相同点。可以当做武器。绿色灵气干练锋刃。红色灵气却摧毁力惊人,死亡气息更胜一筹。刚刚他用红色灵气,压制住香秀的躁动,才得以脱身。他撇了眼静卧在床的香秀。刚刚她给他的刺激,太稀罕了。温柔中带着野蛮,乖巧中带着酣畅。要是真的来一次,绝对是个不错的体验。正想着。他眼神忽的一闪。投射过墙体,他就看见王大海带着一众人,朝着自己家门冲过来。“陈乾,你给我滚出来。”王大海的声音紧随其后,“你坑骗村民,我要给二柱子讨回一个公道。”“滚出来。”声音落下,周围看热闹的村民立马凑了过来。接着。尖嘴猴腮,蓬头垢面的二柱子就在王大海的身后走出来。他看了下陈乾,似是鼓足所有勇气和胆子,“陈乾,你骗了我们家两亩地。”“今天你给我还回来。”“不然,我就赖在你们家不走了。”说着,他原地坐下,十足一个无赖。陈乾皱皱眉头,不解道:“我什么时候骗你家两亩地了?”二柱子一听这话,当即咆哮起来,“什么?”“你不认账?前几天是不是李杏花为你租用大伙的田地。”“当时李杏花给我三千块,说租地一个月。”“但实际上,她给我的租地协议中,写的是租用十个月。”说着,他看向村民,故作出可怜模样,“大伙也知道,我二柱子从小不识字。”“陈乾骗我地租钱,要不是王大海发现,我还被蒙在鼓里。”“农民的地最值钱,你租用十个月,我种什么?吃什么?难不成你养我?”陈乾眉头拧紧一根麻花。李杏花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只是对于一个不识字的人来说,一个月和十个月,根本看不出来。想着,耳边就传来村民们的讨伐。“陈乾,做人要凭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