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其他雌性唏嘘。
芃娇是个下品雌性,怀孕本就非常艰难。
她嫁给樊钺这么久,子嗣压力不可谓不大,天天在家使劲造。
好不容易有了,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说孩子保不住,且身子也坏透了,这辈子是不能生了。”那小雌性又说。
“不能生?”众雌性诧异。
“那不就是无品了么?可樊钺是猪族第一勇士,肯定得有后代的呀,看来承诺的不娶兽妾是不奏效了,芃娇真可怜。”
大家替芃娇难过起来。
先前因做衣服,跟芃娇争执过的小雌性,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哼,有什么可怜的?这怀孩子生孩子,也是靠福分。她自己品德有亏,福气太薄,保不住也正常。都是自己作的孽!”
大家听了,觉得也是。
其实以前,大家就不大看得上芃娇趾高气昂的样子。
不就嫁给部族第一勇士么,看把她狂的。
加上最近芃娇在雌夫人这的表现,着实令人不喜。
大伙儿对她的流产,便也淡淡的了。
任芃娇悲怆的哭声传遍山上山下,也没有谁去探她一眼。
芃娇以泪洗面,没日没夜地抱着膝盖,在洞穴里翻来覆去念叨:
“我的孩子……是鹤伏夕害了我的孩子……我的孕气被吸走了……我的孩子没了……”
樊钺本来还耐着心哄她,后来实在受不了,皱眉道:
“这跟雌夫人有什么关系?你这下品的身子本就不容易怀胎,掉了也在情理之中,过去的就过去吧……”
“你还为那个贱人说话!”
芃娇红着眼,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身上砸。
“对,我是下品,她是神品,她一胎八个,你是不是早就想贴着她去了?那你去啊!去啊!去啊!”
大哭大闹发起疯来谁都按不住。
樊钺没有办法,又怕她胡说乱说,给别人听了去。
只好给了她一手刀,将她打晕。
这才获得了片刻安静。
山顶上,纺织大军仍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正在这时,山脚下传来一阵吵嚷。
“怎么了这是?”鹤伏夕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