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不防地,吃了一嘴碎石,牙都磕松了!
低头一看,自己的脚,竟被一个不知名的银白色物体,将她和那该死的低等兽人,牢牢绑在一起。
“什么鬼东西?”她气恼不已,伸手去扯那锁链。
扯不断。
用火喷。
喷不熔。
她和这低等兽人,锁死了。
“混蛋……”毕方气得要发疯,身上的黑烟更浓重了。
不但将她整个裹起来,也把王大人笼罩住。
洛弈一边嘶嘶给肚皮涂烫伤药,一边探头探脑,有些担心:
“我怎么心突突的,有种不祥预感呢?王大人没事吧?”
鹤伏夕非常有信心:
“他俩现在锁死了,毕方还不知道厉害,等会儿她就会自食恶果了。”
她话音刚落,浓烟中就响起巨大的砰声。
等黑烟散去些许后,毕方狼狈不堪的脸露出来:
“该死!该死!好奸诈的低等兽人,竟敢算计我!”
只见她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鼻青脸肿,面上尽是灰尘碎石,头发里也夹杂了不少,美丽的羽毛都变得灰扑扑的,跟最初那个光鲜亮丽的鸟人,相差甚远。
反观王大人,虽然他也摔了几跤,但是因为他把毕方的脚,跟自己的脚锁到一起。
当毕方施展不祥之术,让王大人倒霉时,王大人总是“牵连”到她。
而毕方又是个独脚兽,只有一只脚。
王大人两只脚,相对灵活些,摔跤时还能挣扎两下。
可毕方就惨了,王大人一摔一拉,她立马就会摔个狗啃屎。
而王大人又总是很巧地,跟在她屁股后面倒下,拿她做肉垫……
不祥之术越有效,王大人越倒霉,她就摔得越痛……
“不祥之术一旦起效,倒霉不会凭空消失,但是可以转移。”鹤伏夕幽幽地说。
洛弈更加崇拜和爱戴姐姐了。
溟王则在一旁,有些心惊。
他这是第一次陪同鹤伏夕出征。
虽然在中洲这些日子,雌主的伟大事迹,他听过不少了,但口口相传的,毕竟是传说。
不能怪他,就算是其他兽人,也很难将鹤伏夕这般粉白圆润,柔弱温和的小香猪,与传说中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中洲雌主,联系起来。
违和,太违和了。
可今日一见,他又觉得,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柔美的面容,也可以是沉稳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