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想的便是,王妃或许已经凶多吉少。”
齐越说完,把头垂的很低,他知晓此时他不该说出这番话,但,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说,毕竟,去寻找一个根本已经凶多吉少的人,是要花费多少的心血。
在说王妃,定然心中已经认为是主子下的追杀令要杀了她。
是以,一个到处寻找,一个四处躲藏。
这是要找的何年何月?
齐墨偷偷的瞄了一眼齐越,暗道哥哥也真是敢说,主子都说了,没有见到王妃的尸首时,主子是不会承认王妃死了的。
“所以,你是让本王不在寻找王妃的下落?”
“属下并不是这个意思。”齐越听着冷厉的声音,立即单脚跪地,拱手说道:“属下想说的是,主子要以大局为重。”
“出去。”
齐墨与齐越立即退出了营帐之中,生怕下一刻,便会被一掌打出营帐中。
独剩一人的燕玦脸上的冷意渐渐淡下去,他眸子深深的看着地面上的位置,右手却是摸上了心脏之处。
有生以来,这里第一次好似被人用双手狠狠的扯住。
他想拽开,心脏处却越生疼。
——
南疆战况在以太子亲自领兵后,军心更是稳固,云城虽是易守难攻,但好在势力不相上下。
在较量三日后,以沈为魁带领的军队与南疆的将士比起却是要消弱了许多,这也是让阮赟有力无处使,毕竟,战场上的好多将士,还是只认沈为魁这种将军。
首领无心上战场,做将士的便随首领之风气。
这般,在第四日时,南疆便是狠狠的给了大燕一个教训,直接把大燕的将士直击退了百里之外。
阮赟见着将士们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心中担忧不已。
想着自己是沈为魁带着的人不好出卖于沈为魁,但,想着大燕百姓以及自己的使命,还是掉头往怀城奔去,不能让大燕将士的性命掉在沈为魁的手中。
然而,黎赋带人直接前往云城外的密林迎接的是姜珩一干人等。
雁北关以及南疆的战况,都是如实的送到梨花崖百里卿梧的手中。
梨花林子中,到处是漫天飞舞的梨花,君兰把手中的信笺交给那已经开始显怀的女子手中,说道:“姑娘,殿下派人送来的密函。”
百里卿梧接过,拆开信封,拿出信纸。
眼眸深处暗沉了一下,喃喃自语道:“大燕沈为魁。”
“新晋武状元,阮赟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