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烟,感觉在面子上,跟郭有所缓解了,但是在我内心深处,我已经把她排除在了千里之外。
抽完烟回到干活的地方,我跟郭之间的气氛好了很多,渐渐的,又有了话题,一边干活一边聊,就好像昨天的一幕根本没发生过似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郭示意我们两个,我们三个又来到了食堂外面的鱼池旁边,郭对我,昨天没找见的那个纸人给他们村里一个孩子捡到了,那孩子早上上学时捡到的,他觉得好玩就,在手里一只抓着,到了下午,这孩子开始发烧胡话,现在还在家里躺着,打针吃药都不管用。
我听了心里顿时一沉,不过,我又怀疑这郭话还能信吗,赶忙问她:“你是咋知道的?”
郭脸上顿时显得有些不自在,道:“昨天你走了以后,我也没睡,到我们村上卖部买酒时看见的。”
强顺一听问道:“昨天你又喝了呀,咱前天喝的那酒劲儿过了么?”
郭看了强顺一眼,道:“只要别人一惹我不高兴我就喝。”
郭这话虽然是对着强顺的,但是明显是给我听的。
我假装没听见,接着问道:“你看到那孩子了?”
郭了头,“他父母刚带他到诊所打完针,来卖部买东西哄他,刚好跟我碰上。”
我又问:“那孩子有多大?”
“上学一年级,他父母我都认识。”
我一寻思又问:“那你咋知道那孩子捡了我的纸人?”
郭道:“纸人就在孩子手里抓着,我问他父母孩子手里拿个纸人干啥,他父母,他们到学校接孩子时孩子就拿着,后来找他们班主任,班主任,这孩子从早上来学校就一直拿着,问他拿个纸人干啥,他在路上捡的,叫他把纸人松开,死活就是不松,班主任还把他的手掰了好几次,就是掰不开。”
我一听顿时把眉头皱紧了,这时候强顺问我:“黄河,你昨天没把纸人找见呀?”
我冷冷瞪了他一眼,了句,“这不都怪你!”
强顺顿时一脸委屈,“关我啥事儿咧,咋怪上我咧?”
我扭头又朝郭看了一眼,我们两个顿时显得特别尴尬,至少我觉得特别尴尬。
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郭问我:“黄河,那纸人你还要不要了,要不今天下班我带你去我们村,那孩子的父母我认识。”
我瞅了她一眼,心,还去呀,昨天的“我不要脸”“我不是男人”我还记得呢!
强顺这时候问郭:“跟你去你们村子,管酒不?”
郭立马儿道:“当然管酒了,你想喝多少都行。”
强顺嘿嘿嘿笑了起来,冲我道:“黄河,那咱下班过去看看呗,把纸人拿回来以后,顺便再到郭家里喝儿。”
我又瞪了他一眼,“你不怕燕再跟你吵架呀?”
强顺道:“怕,我更怕没酒喝。”
真是酒精中毒无药可救了。不过,郭他们村子眼下看样子不去还不行,那孩子明显是给女鬼缠上了,孩子还,耽误的时间越长,对他的伤害越大,这个祸是我闯的,就是天上下刀子也得去把它找补回来,但是……我偷眼又朝郭看了看,只怕她这次还是没安好心吧。
思来想去最后一咬牙,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