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一开始我就看错了你吗?”
“不是的,绝不是的。。。。。。”
“宇智波佐助,你还要在原地自怨自艾到什么时候?”
随着鸣人的大声呵斥,瘫坐在地的佐助大口喘着粗气,眼眸中充斥着繁杂的情绪。
“只能到这一地步了吗?不对,还有一个场景,还应该让他经历一次那个场景的。”
随着鸣人的思绪波动,跪坐在地的佐助,又仿佛回到了那一天,那个遍地充斥着族人鲜血的一天,那个父母倒在血泊中的一天,那个自已最敬爱的哥哥,屠光了所有族人的一天。
“不!不要!”
又一次经历绝望的佐助无助的瘫倒在地。
“宇智波一族已经决定要在木叶发动革命。。。。。。”
突然,耳边的叫喊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个自已无法忘却的声音。
“宇智波鼬”
佐助茫然的抬起头,身前的场景不知何时已经变换为一个密室,鼬跪立在地,身前坐着木叶的几位高层。
又是一次场景变换,一个戴着波纹面具的忍者,与鼬相对而立。
“好吧,按照约定,我会帮你。”
“不过我行动中,所发生的一切,也希望你当作没看见,就当是--我放过你弟弟一条生路的证明。”
“我除了相信你,已经没有了其他出路。”
再一次场景变化,已经没有了鼬的身影。
戴着波纹面具的男人,与头部和右眼都解开绷带的团藏,立在一个实验室中,面对着一个放置满写轮眼的培养皿。
“佐助瞳孔紧缩。”
团藏解开绷带的右眼和左臂,布满了写轮眼,尤其是右眼中的那个风车图案,更是冲击着佐助的心神。
“那是宇智波止水的写轮眼。”
鸣人出现在佐助身后,缓缓开口。
“现如今,你明白当年发生一切的真相了吗?”
“宇智波一族本就是性格火爆的一族,但一直被火影以及族长压抑着性格的释放。”
“因此在外人的挑拨的暗部的重压下,隐隐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
“而只看出这一层的鼬却在团藏的洗脑和面具人的蛊惑下,选择了屠光你们一族的方式来解决这件事情。”
“但当时仅仅比现在的你年长一岁的鼬,当然无法察觉自已是被完全利用的工具。”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这两个人为了复仇,解决宇智波家族的威胁和收集写轮眼而完成的一次阴谋而已。”
“鼬的自大导致了灭门惨案的发生,而此刻的你,是否还要像他一样,选择做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自大的工具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