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懊恼地揪了一下衣服,面红耳赤挠手心,江织会不会以为她是淫乱女魔……
“那你记不记得你吻了我?”
她破音了:“我没有,是你——”
江织笑了:“都记得啊。”
“……”
她突然觉得,江织有一点点小坏,就一点点。
他寻着她的眼瞧,目光灼灼:“那是不是得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能把一棵几百斤的树连根拔起?”
为什么?
其实确切来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记忆停留在那个人体基因实验室,抽了很多血、吃了很多药、做了很多辐射实验之后,她就成这样了,在那之前她便不记得了,只知道好多人说她是怪物,也有好多人说她是基因医学的传奇。
她不再看江织的眼睛了:“我力气大。”
江织语气寻常,不像质问,闲聊般:“酒呢?谁给你喝的酒?”
“我自己买的。”
她耳尖红了。
这姑娘应该是不太会撒谎,心慌和心虚全写脸上了。
江织也不揭穿她:“你昨晚还发烧了。”前后不到五分钟,从四十多度降到了二十多度,反常得很。
周徐纺垂下脑袋,抠着手指,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她最近总喜欢发烧,以前没有出现过这个情况,她也还没弄明白是为什么。
“周徐纺。”
她立马坐直了。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让江织有种随时会被丢弃的无力感,他往前靠近,手肘抵在床边:“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懵懵地又问回去:“什么关系?”
江织拉了拉衣领,露出锁骨与肩:“这是谁咬的?”
那几处咬痕红里带着紫,他皮肤又白皙,特别显眼。
她想把自己的牙都捏碎:“……是我。”
他理直气壮般,控诉她:“你还摸了我。”语气强势,只是眼里一直有得意的欢愉,还特别强调了一下地点和时间,“在包厢,很久。”
哑口无言的周徐纺:“……”
是他带着她的手放进他衣服里去的,她就只摸了腹肌……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你不得负责?”所以,他的目的是,“我们交往吧。”不坦诚没关系,先把人搞到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