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残忍的人,也不折磨妳了,谁叫我今天的心情还不错呢…”娘化版的素真红摆了摆手,然后对自由商会议长说道:“但是,妳终究是背叛了我,虽然说我先对不起妳在先,但妳可是在不知道我先对不起妳的情况下选择了背叛我,终究是不能轻易放过妳的,现在,做出选择吧,选择一,我直接杀了妳,选择这个选项妳的死亡率为百分之百,选择二,快点荡绳索进行空中飞人表演吧,或许妳能够成功跨越重重阻碍成功荡到最后一根绳索上,选择这个选项妳的死亡率小于百分之百,来,做出妳的选择吧。”
“选择一,我选择这个选项。”自由商会议长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哦?妳真的那么想死吗?妳可是还有着活下去的机会的啊,不要那么快就放弃啊,这会让我失望的啊。”娘化版的素真红似是不满地对自由商会议长说道。
“活下去的希望……妳口中的空中飞人表演啊,可惜,我并不认为事情会那么简单…”自由商会议长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再试图用生存的机会诱惑我了,我已经看透妳了,妳只是想要更好地玩弄我而已,无论怎样的选择,我最后的结局都唯死而已,我不想再被妳玩弄了,我已经不想再对抗妳了,直接杀了我吧。”
“哦?不再想对抗我了?不不不不,妳不是还对我有着很强的对抗心吗?妳现在不就是打算以死来对抗我吗?”娘化版的素真红挑起了自由商会议长的下巴,用戏谑的语气说道:“真是遗憾呢,妳如果表现得贪生怕死一点,我或许现在就会杀了妳了,但是妳现在却如此的表现,你越是现在这样的表现,我越是不想要杀了妳,越是想要玩弄妳啊。”
“妳真是一个差劲到极限无可救药的恶劣恶魔!”自由商会议长将此时内心中真实的想法直接说了出来。
“哦,总结的还真是精辟呢…”娘化版的素真红对自由商会议长的嘲讽全然没有怒意,反而有把自由商会议长的嘲讽当做称赞来听的感觉,娘化版的素真红露出了笑容,对自由商会议长说道:“以前也有过不少的家伙说过我差劲,说过我无可救药,说过我恶劣,说过我是恶魔,但是将这些合并起来一起说的家伙妳却是头一个…才怪呢!妳是第十七个,恰好十七这个数字我挺喜欢的,妳就庆幸自己遇到十七这个幸运数字吧,妳不愿荡绳索表演空中飞人是因为成功率的问题吧,是妳的话,成功率的确有些低呢,我估计妳连万分之一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呢,所以我决定降低一点难度…”说着娘化版的素真红响指一打,血海之中漂浮着的小小的圆台们齐齐重新沉入了血海之中…
“好了,现在妳可以开始表演空中飞人了吧?”娘化版的素真红对自由商会议长问道。
“不,我拒绝,妳一定是想要玩弄我,我不会再抵抗了,妳想要折磨我随便妳,反正最后都是死,我至少希望死得有尊严一点。”自由商会议长对娘化版的素真红如此回答道。
“哎呀~竟然不相信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在哪里?”娘化版的素真红做出了失望的表情,似是在控诉人与人之间的交际充满了欺骗与黑暗一般。
“妳是恶魔不是人。”自由商会议长立即做出回击。
“哦,妳好像说的对哦,算了,不管它了,反正我今天就是想要看妳荡绳索表演空中飞人,妳要是不从我我就狠狠地折磨妳,小心我找几十个大汉来蹂躏妳!”娘化版的素真红对自由商会议长警告地说道。
“不,妳不会的,我相信妳可以折磨我的肉体摧残我的精神践踏我的灵魂,我相信妳会对我残忍残酷残暴,我相信妳能够使用许多种我完全想不到的方法让我崩溃让我绝望,但是我相信妳不会抓几十个大汉来蹂躏我的。”自由商会议长用正经的语气说道。
“啊?妳讲真的吗?难道妳已经忘记了海利棱尔顿了吗?”娘化版的素真红对自由商会议长问道。
“当然没有。”自由商会议长回答道,对于海利棱尔顿这号人物,自由商会议长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呢,海利棱尔顿也是龙岛上的人类,一个男性人类,因为‘蘑菇之灾’而家园破碎,后被‘不老城’收留成为了‘不老城’的一员,因为他有些本事,再加上运气的原因,他在‘不老城’中混得风生水起,甚至成为了‘不老城’中的高官,不过海利棱尔顿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太久,海利棱尔顿因为得罪了‘不老城’最高统治者娘化版的素真红而被关了起来,被进行了惩罚一命呜呼了,自由商会议长是当时‘不老城’中少数见到过海利棱尔顿遭受的惩罚的人,由于当时海利棱尔顿被惩罚的场面实在是太……所以自由商会议长可谓是记忆犹新啊。
听到了自由商会议长的回答,娘化版的素真红歪着头看着自由商会议长的脸,说道:“没忘记吗?海利棱尔顿那家伙加入了我的不老城侥幸混得了一官半职,然后就鼻子翘上天了,对我阳奉阴违的,还在背后经常嘲讽我是女人不配掌权,结果被人告密了被我派人抓了起来,既然他很瞧不起女人,那一定是觉得男人比女人好不需要女人了,于是我就把他关到了一间明亮的干净的食物供应不缺的牢房里,然后找了几十号和他应该很聊得来的有着特殊的兴趣爱好的大汉们~结果,我发现原来我错了,原来海利棱尔顿和大汉们聊不来啊,大汉们太热情了些,热情像把火啊……唉,可惜了,我发现得太晚了,结果他死掉了,我没能救活他啊,真是遗憾呢…”
“遗憾没有救活他让他继续受折磨生不如死。”自由商会议长补充说道。
“嗯,的确呢。”娘化版的素真红点了点头。
自由商会议长翻了个白眼,“城主大人,妳不必再说妳的往事来强调妳的恐怖和残暴了,我知道妳很恐怖很残暴,毕竟妳是恶魔还是个魔神呢…”自由商会议长的话语中似带嘲讽。
“既然知道我很恐怖很残暴,既然知道我对付海利棱尔顿的手段,那妳又哪里来的信心我不会找几十号大汉来蹂躏妳呢?”娘化版的素真红似是不解地对自由商会议长问道。
“因为我是个女人…”自由商会议长面色淡然,淡然地对娘化版的素真红说出了淡然的话语:“同为女性的城主大人是不会对我使出那样的手段的,虽然我从未真正了解过城主大人妳那神经病的思路,但我知道城主大人妳是有底线的是不会用那样的手段来对付我的,而除此之外,城主大人妳想要怎么折磨我请随意,虽然之后我或许会崩溃会绝望会求饶会后悔现在的选择,但至少现在的我不想要顺从妳。”
“哦啦,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妳的想法还真挺奇特的呢…”娘化版的素真红收回了勾着自由商会议长下巴的手指,继续说道:“满足妳的愿望,让我好好地‘折磨’妳吧…”这话说得颇是无耻。
“请随意,但在此之前,我是否能问出我最后的疑问?”自由商会议长说道。
“问来听听。”娘化版的素真红说道。
“妳接受了蓝鼻子小丑的马戏团想必是把他的小世界占为了己有,不愧是城主大人,不愧是魔神,我就想知道妳这位新任的马戏团老板会怎么处理那些马戏演员呢?”自由商会议长问道。
“妳竟然还关心他们?”娘化版的素真红露出了诧异的表情,但瞬间就恢复了,说道:“他们啊,作为新任的马戏团团主,我可得好好招待他们呢,好好玩弄他们一番再送他们往生极乐吧。”
“是吗?真是个好消息呢…”自由商会议长露出了笑容,因为其他生灵同样要遭受苦难而露出了笑容,笑得很灿烂,此时的她,很不正常。
“呵~回答问题结束,那么,让我来好好地‘折磨’妳吧…”娘化版的素真红如是说道,瞬间变成了一具粉红色的粗糙的骷髅架子,上下颚颤动,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伸出了邪恶的骨爪……此处省略五十万字。
处理了自由商会议长之后,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把精神崩溃了的城防事务副官和站着昏迷着的镇西将军一并丢下了圆柱高台,丢入了血海之中,形销骨溶化为血水融入了血海之中,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直接了结了两人今生的性命,没有再折磨两人了,“嘛,镇西将军应该会感谢我的吧,感谢我没有折磨他吧…”
摇了摇粉红色的骷髅头,然后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打了个响指,清脆的指骨碰擦声响,场景开始了变幻,旧的场景破碎消融,新的场景出现,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回到了最初的青青草地之上,青青的草地之上,此时不仅仅有着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还有着数以百万计的各种各样的人类、亚人种、动物们都躺在草地上昏迷着,第一场马戏表演中的红发双马尾女子、小小的小白狗、银发天然卷男子、比一般人还要大上三四倍的大白狗,第二场马戏表演中的巨型红毛大猩猩和前凸后翘丰乳翘臀的丰满性感的金发大波浪美女以及众猴子们,第三场马戏表演中紫红狐媚妖娆魅惑女和众鳄鱼们,第四场表演中的无杂毛纯红肌肉骏马,他们都赫然在其中,这数以百万计躺在草地上处在昏迷中的人类、亚人种、动物们,他们都是马戏演员。
粗糙的粉红指骨摩擦着粗糙的粉红下巴骨,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思考着应该怎么处置这数以百万计的马戏演员们……
“尔闰漛一这个大蓝鼻子小丑真是个恶劣的家伙,竟然玩弄世间真挚的感情来愉悦自己,真是不好的习惯,就让我来解放你们吧…”说着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骨指在空中一点,叮的一声,声波扩散,震荡的声波渗透穿过了在场所有马戏演员们的身体。
然后,原本的一些动物都变成了人类或是亚人种,准确来说应该是变回,其中就包括躺在红发双马尾女子身边的小小的小白狗和躺在银发天然卷男子身边的比一般人还要大上三四倍的大白狗,这一小一大的两只白狗分别变回了他们原本的模样,变成了一名蓝色碎发美青年和一名有着一头红发和一对长长的红色兔耳朵的兔耳娘……蓝色碎发美青年和红发双马尾女子正是一对情侣,银发天然卷男子和红发红色兔耳娘也是一对情侣,在马戏团里可是有着许多对的情侣的。
目光一一扫过躺在青青草地上的一对对情侣们,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继续说道:“你们的感情已经通过了考验,难能可贵呢,哪怕一方变成无脑的动物而另一方却都没有放弃没有舍弃,选择相信爱情坚守爱情,不得不说尔闰漛一这个大蓝鼻子小丑还真是挺会选的呢,还真是喜欢玩弄真挚的感情来获得愉悦呢,真是差劲呢,消灭掉他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呢,好了,你们自由了…”说着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的一对粗糙的粉红色骨掌相互碰撞,清脆的骨头碰击声中,草地上的一对对情侣们消失不见了……
然后,粗糙的粉红骷髅架子版的素真红又看向了躺在草地上的无杂毛纯红肌肉骏马,空洞的眼眶窟窿中忽然闪耀出了明蓝色的光芒,“嗯……貌似是朱姆琅犸巨马的后裔呢,真是拥有着相当不错的天赋能力呢,比妳的祖宗的成长潜力高上好多好多呢,抹杀情绪来获得有益的反馈,这能力的上限貌似很高呢,真是奇妙的转换机制呢,有值得研究的价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