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黎被他这态度挑起了火气,她冷声道,“我还以为贺总春宵一度不会回来。”
贺时晏淡淡抬眸,良久后,道,“你吃枪药了?”
司黎一哽,瞪他。
这句话明明是自己的台词!是他先阴阳怪气的!
她抿起唇,“贺总不应该解释一下吗?和前任孤男寡女共处一夜。”
贺时晏嗤笑一声。
他微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向司黎。
司黎只感到男人的虎口卡住自己的下巴,她被迫仰起头来。
贺时晏问,“司黎,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司黎的脑海中像是有什么炸开。
几秒后,她勾起唇,柔弱无骨的小手抚上了贺时晏的领带。
暗红的领带被她把玩着,她的动作猛地一紧,贺时晏猛地靠近她。
嫣红的唇瓣和他仅有一指距离。
司黎气若幽兰,“贺总现在才发现吗?”
贺时晏低头,看着宛如妖精般的女人,舌尖顶了顶腮帮,没说话。
司黎松开手,收起了玩弄他的心思,想要退开。
纤细的腰肢被一双手强行揽了回去,贺时晏淡声道,“让你走了吗?”
司黎愣了下,疑惑地看向他。
她问,“贺总这是什么意思?”
贺时晏不急不缓地摘下眼镜,简单的动作被他做的颇有几分斯文败类的意思。
炙热的吻落下来,混合着他暗哑的嗓音,“这个意思。”
司黎猝不及防的被夺走呼吸,险些被憋到窒息。
她找准位置,咬了下四。
“嘶——”
贺时晏眸光晦暗,放开了她,“属狗的?”
司黎苍白的脸色硬被憋得红润起来,她小声说,“喘不上气了。”
贺时晏被她气笑,“不会换气?”
司黎重新躺在床上,不打算跟这个厚脸皮讨论这个暧昧的话题。
贺时晏松了松领带,说,“我没有婚内出轨的癖好。”
这句话没头没脑,司黎却是反应过来。
她问,“这算是解释?”
贺时晏不咸不淡扫了她一眼,“以免某些人动不动去奶奶那里告状。”
司黎钻进被窝里,蒙上头,心里的那抹郁气在此时消散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