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有?第一队现在隶属本都头了,现在听我号令,第一队马上集合,随本都头出城!”
轻易就获得了兵权,李慈欣喜中,急吼吼地下令。
而第一队的军卒在典武的示意下,这次真就听从了李慈的命令,开始集结。
也在李慈召集军卒时,典武却凑到了林萧跟前,面露征询。
“都头?”
林萧瞥了眼那边的李慈,然后眯了眯眼:
“城外还有好些山匪,你们在外面的山路禁私的时候误入了匪窝,李慈的几个护卫全部被山匪所杀,不过李慈受点伤就行了,你给我把他救回来,我有件事还要用他!”
声音出,林萧直接给这次出城禁私定了方向和结局。
“是!属下明白了!”
典武目光闪闪,转身就朝军中走去。
而后,乡兵营第一队离开了军营,朝城外而去。。。。。。
这一去,结局已定!
李慈敢在乡兵营搞事,林萧不知道有多少种办法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
不过这次算他好运,林萧还要用到他,所以只是让他体会一下人间险恶。
也正如此。
三天后的下午,当乡兵营从城外再次回来时,李慈都被吓傻了,呼天抢地的,连军营都没回,直接就回了县衙他爹家。
。。。。。。
县衙后宅。
一间房间内,李慈此时躺在床榻上,其左臂缠着纱布,脸色苍白、眼神无光,一副重伤的样子。
而在房间的桌前,一个郎中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跟李文书交代着什么。
等郎中离开后,李文书才走到床榻前,关心地看着李慈:
“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好些了么?”
“好。。。。。。好些了!”
李慈虚弱的开口,然后鼓起心力,激动道:
“爹,孩儿没给您丢人,孩儿带着乡兵进山禁私,误入了匪窝,孩儿身先士卒,所有护卫皆战死,孩儿也受了伤,但孩儿没退,直到把所有山匪都灭了!”
“只是。。。。。。只是孩儿如今这情况,怕是一时回不了乡兵营、替您掌控乡兵营了。。。。。。”
说到最后,李慈像是用尽了力气,重新虚弱地躺在床榻上。
李慈不傻,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现在也明白了,林萧允许他带兵外出禁私,就是个坑。
不过他不能跟李文书说,因为他才给人家当儿子没几天,要是让李文书知道他花了近千两银子却没掌控乡兵营,并且落入匪窝后吓得尿裤子,那不就代表他无能么?他还想不想给人当儿子了?
所以,李慈顺势而为,把这次外出落入匪窝的事情说得冠冕堂皇,哪怕自己在匪窝吓尿了,也把自己说得勇猛。
不过经此一事,李慈也怕了,一是怕林萧又坑他,二是怕带兵的凶险,所以他现在连乡兵营都不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