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夸人的,但怎么听着怪怪的,冬夏笑倒在圈椅里。
鹤白在旁边听的怪怪的,一巴掌呼在他背上,“会不会说话,什么叫稳如老狗!我哥是狗嘛?!我哥那是稳如泰山、安如磐石、巍然不动!”
单肇反手握住她的手捏了捏,“知道了知道了,这只是比喻!比喻!咱大哥不会知道的。”
宁儿盯着两人亲昵的举动,总觉得两人没有像他爹娘一样有一种黏糊火热的氛围。
“鹤白姑姑,你们是不是还没圆房啊?”
冬夏惊得手里的糕点都掉了,“宁儿你说什么?!!!”
“噗——!”
鹤白刚到嘴边的茶水一口喷出,单肇俊脸红了个透,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鹤白扯着宁儿的脸蛋,“小崽子谁教你这些的?”
两个大人臊红了脸,小孩一脸正色,好像说得不是什么闺房话题,冬夏乐不可支的看热闹。
宁儿面不改色的继续说道:“蔡嬷嬷教的,蔡嬷嬷说我到年纪了,但是这些事爹娘都没人跟我提,蔡嬷嬷就先教我了,医书上也说了唔——”
单肇红着脸默默捂住宁儿的嘴,“好了我的小祖宗,我们还要老脸,我们的事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憋说了憋说了,不然我就天天给你找小姑娘相亲了!”
鹤白整个人要炸了,“啊啊啊啊啊啊!蔡嬷嬷你怎么能给小孩子教这些!”
听到召唤的蔡嬷嬷板着张严肃的脸出现,“奴婢没乱教东西,奴婢好歹是宫里出来的,在王妃身边伺候自然要面面俱到,王爷不拘小节、王妃脸皮薄,奴婢一把老脸见过的多了,这种事开导的事自然是奴婢来教。”
蔡嬷嬷太过正气凛然的发言,把鹤白说愣了,宁儿还点头应和蔡嬷嬷的话。
“人之常情,医书上也说阴阳调和是符合自然规律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冬夏也不由的红了耳朵,清了清嗓子,“宁儿说的也没错,你们俩圆没圆房都看得出来。”
宁儿:“嗯嗯!”
蔡嬷嬷语重心长的对鹤白和单肇说道:“姑娘、姑爷,你们都成亲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同房?这不能一辈子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啊!”
单肇看了眼犹豫的鹤白,推着蔡嬷嬷出去,“蔡嬷嬷蔡嬷嬷,我们还年轻着嘞!这种事不急,也没什么可急的,我们还没玩够呢!”
冬夏过来人瞧见鹤白犹豫的模样,悄悄贴过去,“怎么了?你都和单肇成亲了,现在后悔了?”
鹤白摇摇头,他们成亲后没什么变化,以前怎样现在还是怎样,单肇也惯着她。
“没有,就有点不适应,我拿他当兄弟……”
“还当兄弟?”冬夏诧异,“你会和你其他兄弟手牵手?你会让你其他兄弟贴你那么近咬耳朵?”
鹤白沉默了,“……不会。”
别的兄弟凑她太近都会被她一拳打开,唯有单肇,是唯一一个凑她很近但她不会嫌弃的,可能是在一个屋檐下待久了,打架打多了太熟了?
“那不就得了!”
鹤白挠挠头,难得尴尬的不知所措,“可是……我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就突然就成这样了……”
冬夏笑着点了点她额头,“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理由,日久生情也好,一见钟情也罢,只要喜欢的感情始终如一,那就是喜欢。”
鹤白拧着眉不解道:“可是我喜欢酱肘子就能说出理由。”
“那你等叶大哥回来了问他,为什么喜欢嫂子。”
“好吧。”
叶绝律陪明岚莺在雍州城呆了三个多月,边塞再次入冬了才赶回去。
宁儿和狼崽黏着明岚莺撒娇,鹤白鬼鬼祟祟凑到叶绝律身边。
“哥,有件事问你一下。”
鹤白难得支支吾吾的有心事,叶绝律也没拒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