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浅想了想,也挺费解道:“我就是想问个明白,却不是真要去做,别人会那是别人的事,我总得……”
咚的一声,苏药的头撞向了门框,一脸的沉痛又懊恼,问道:“你现在有喜欢的男人没?”
“没有。”
“没有你着什么急啊?!”苏药抓狂咆哮道,“你还怕以后你家男人不会,需要你教啊?!!”
陌浅觉得,今天苏药是有点儿无理取闹了,她其实只想问个明白,懂了就不会莫名其妙的吃亏,弄明白就是必须要做么?没有男人就不能弄懂了么?
“那你既然不愿告诉我,又为什么给了我你的生辰八字,让我来找你?”
“我本来打算如果你实在不懂便亲自教你,现在看你这副蠢透顶的样子,我对你完全没性趣了,可以吗?”苏药几乎一气呵成道,忽然一指外面,“现在,你给我滚远一点,滚得越远越好,就算不滚回地府,最起码滚回你自己家去,算我求你行不行?”
“我家就住这隔壁。”
苏药:“……”
“既然你不说,我也不问了,顺便告诉你一声,夜澜回地府了。”说完,陌浅走到墙边,还怕苏药不信,使了点儿功夫一跃上了院墙,轻松跳下去,喊了声:“娘,我又回来啦。”
那天,她目睹苏药与连宛儿在处理男女之事上确实有一套,本心生了点儿佩服,确实想要讨教一番。
当时苏药还大方的给了她生辰八字,承诺可以问他,她还以为苏药转性子了。
可如此看来,苏药还是那副臭脾气!
不说就算了,好像那点儿事天底下就他会似的。
…………
陌浅再回地府的时候,已经是阴差任务又一轮的最后一天,第十日。
在这之前,她没再去打扰过苏药,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家里,闷头睡大觉,醒了就吃,困了就倒。
如果在地府,那可是好几年的时间,就这样被她荒废了。
等再回到地府的时候,路过彼岸花海,走过奈何桥,看着来来往往的阴差亡魂,一度已经有了陌生的感觉。
心中无所挂念,心境也就不同了吧。
曾几何时,她觉得地府有一百种好,拼命的想留在地府,有福泽能还给白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修炼,又有那些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惑,等她有本事了,或许才能揭开。
那时候,她在地府来去匆匆,忙忙碌碌的几乎脚不沾地,怀的是满腔的向往与热情。
可是,揭开夜澜的骗局,却如同斩断了她所有的热情。
再回到地府,心里的感觉,就远不如从前了。
想留和被留是两码事,或许有一天,她真的会为了所谓自由,与地府反目。
可就算是这样,陌浅回地府还是早了,当她慢悠悠走到七组房间的时候,发现只有苏药在,而苏药的椅子上,却坐着……夜澜。
“你怎么来了?”陌浅边走边问道。
苏药就站在夜澜身旁,如果要找某个阴差组长,夜澜大可传唤至判官域,不必亲自前来。
夜澜坐在椅子上,懒懒的向后靠着,冲她招了招手,直到她走近了才问道:“现在我手下阴差组长少一个,你要不要做?”
说完,又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再走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