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的主人是李长坤,他今天穿了一套牛仔裤牛仔衣,看起来比较清爽。林森笑了笑说道:“郑老板,这位是陈总的朋友,李总的儿子李长坤。”“李少好。”郑广笑道。“你好你好。”李长坤笑着伸出手和他握了几下,然后便看向林森说道:“林石神,我爸都在呢,现在出发吗?”果然,郑广扭头一看,只见李长坤的汽车旁边,也停着几辆豪车,清一色的路虎!看款式,至少三百多万。果然都是有钱人啊。郑广看了看自己这辆路虎,哭笑不得,寻思着自己有机会的话,也要换一个新款的了。“林石神,你们来了呀,现在就过去吗?”陈迎下车过来笑问道。“让大家久等了,立即出发吧。”林森点头说道。“好。”陈迎笑了一下,然后扭头摆手说道:“出发了!”一群人立即开车朝着国门那儿去。让守在国门口的战士们检查了证件,得到许可之后,众人便缓缓的开出了国门,到达对面的一条街道上,便算是南缅的地盘了。在这里挺着一些华夏人的汽车,其中有一辆黑色小轿车里,有人看见他们之后,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刀爷,那小子和郑广进入南缅国境内了。身边还有不少的人,应该是陈迎等大老板,您看这个事情?”“哼,陈迎这老小子要和我作对!”电话那边的刀虎听到这个情况,脸色相当的不好看。他昨天安排人送那份威胁信到耶南那里,一方面的确是想要威胁耶南一等人,让他们识趣一点,别参加这次南缅公盘。另外一个方面,就是因为他知道两方有关系,想要看看陈迎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没想到陈迎一点面子功夫都没有做,直接和他撕破脸皮,光明正大的和林森郑广一块出国门!“那刀爷您看?”手下有些迟疑。“哼,南缅这边老子我才是老大,陈迎他们要和我撕破脸皮,那我就让他们后悔!”刀虎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立即给我盯紧他们。”“是,刀爷。”手下听他打定了主意,看向林森一等人远去的车影,脸上满是冷意,一脚踩油门,当即就跟了上去。一群人在车上,有私人司机,而且也没有必要去赶时间,各大老板不时隔着窗户说笑。但郑广可没有他们那么轻松自在,和他们搭话的时候,时不时的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脸色一变,喊道:“有车跟着我们!”众人扭头一看,或者看了看汽车的后视镜,的确看见有一辆车一直跟在他们的后边,但大多数的老板都没有太在意,说道:“郑老板不用担心,我们都带了保镖,就算那一辆车上的家伙都是劫匪,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就是,郑老板和我们一块去萨格市,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安全,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也会帮忙的,你就不要担心了。”陈迎虽然知道威胁信的事情,但却也没有太当回事。这么多的老总凑在一块,他就不相信刀虎真的敢和他们撕破脸皮,直接来硬的。除非刀虎是不想在国内发展了。却不料刀虎此时已经的确存了不在国内继续发展的念头。毕竟林森太强了,而林森这边都和古道交好,翡翠这方面压的刀虎苦不堪言!而其他的方面,古道本就是瑞市的巨擘级别的人物,随着几次的公然失态,支持刀虎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古道手段有足够强硬,刀虎退出瑞市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不然他也不会撕破脸皮了。可惜,此时的陈迎还不清楚其中的内情,觉得刀虎还会给他几分面子,有些乐观。但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只见前方的土路上也开过来好几辆汽车,和他们相对而来,却一点要减速,变道的意思都没有。那些之前还很乐观的老总们,此时心里头都警惕了起来,看出来是冲着自己等人来的,纷纷叫喊道:“小心,戒备!”保镖们早就已经严阵以待了。南缅可和华夏国内不一样,华夏国内一片和平,只要肯努力,怎么都能走上一条活路。但南缅境内可就乱的很,土匪强盗不在少数。有些势力强大的强盗土匪,更在划地称王,鱼肉老百姓。国内一些商人去南缅的时候,一般来说都比较小心,担心路上遇到劫匪。李长坤抓起了一把刀,有些兴奋的笑着说道:“我这一身武功,总算是有用武之地了!”“你小子给我长点记性!”这话一出,惹怒了爸爸李昌,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出了三长两短的事情,可就要断后了!此时此刻,他十分的后悔,当初怎么让这小子学武了呢!李长坤因为昨天的事情,不好反驳,讪讪的笑了笑,一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车外,准备随时出击,大展雄风!那几辆车也看出他们开的是路虎,这种车太不好撞了,于是将汽车围拢过来之后,就停了下来。陈迎开口说道:“我是德龙夜市的老总陈迎,来来往往南缅几十年,和各方大哥都有交情,你们是谁的手下?”“把话说清楚了,可别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伤了自家人!”“陈总,我听说过您的大名,您放心,我们不是来找您麻烦的。”一辆黑色面包车的车门打开,走出来一个身材矮小,但浑身上下却给人一种极为浓郁的杀气的感觉的男人。李长坤原本跃跃欲试,但一看这个男人,就被对方那凝实的杀气给震慑住了,拿着刀的手都不由僵硬了。好可怕的家伙!手上至少有十几条人命,不然不可能有这种骇人的杀气。陈迎就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面对这种杀人不眨眼的凶徒,脸皮子也不由颤动了一下,但他到底见过大风浪,深吸一口气便稳定了下来,说道:“既然你说不是找我麻烦的,那就让你兄弟们让道。”“给个面子吧!”一边说话,他一边从车里拿出一包东西,朝着这个矮小却杀气凝实的男人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