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乱事缠身,力不从心,把昨天的内容复制过来了,过两天添补。)
(我想纯粹的写书,但人在江湖,有些事身不由己,我是个讨厌的写书人,由衷感谢诸位的包容。)
“妹子,我觉得你也是迫不得已才做这一行,有啥难事,你要和我说,不差钱。”
四驴子画的饼,大小适合,软硬适中,而且还能一口又一口地喂进锦州妹的嘴里。
锦州妹动了情。
女人动了情,后面的就是死心塌地。
两个人肉麻了好一会,锦州妹才说起了正事。
“驴哥,你走了之后,有人来过,他们来找我,可话里话外总问你们。”
“啊?妹子,你说啥呢?我没结婚,也没对象,你放心。”
四驴子用感情迷惑,锦州妹认真道:“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反正不是善茬,挺横的,有一个人有点脸熟,好像是我老家那边的人。”
“啊?找你问我什么事?”
锦州妹的父亲,好赌,母亲早逝,也是个苦命人。
每年过年,家里都坐满了逼债的人,用的手段也是下三滥,锦州妹不想再回家。
逼债的人在老爷子身上讨不到便宜,于是就把目光对准了锦州妹。
锦州妹说家那边的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都不知道她在哪,从事什么行业,根本没有联系。
逼债的人也好几年没找过她了。
我们去海南的第二天,突然来了一群人,堵住了锦州妹,把她强行带上车,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还拍了视频。
那群人转走了锦州妹所有的钱,还以视频为要挟,逼迫锦州妹继续还钱。
其中有一个人说已经跟踪锦州妹好几天了,知道有人包养,然后借机问了我们的底细。
“郑哥,他们问的东西很详细,问你们都干啥了,来这边都见过谁,还问你们去哪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关注我们几个?”
“应该是,开始我以为他们想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好让我继续在你们身上拿钱,但他们去找老袁了,老袁也和我抱怨,说那群人也找他了,敲门直接进入家中,打开冰箱自己做东西吃,和臭流氓一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碰到硬茬子了。
四驴子问:“他们问老袁什么了?”
“问他和你们的谈话内容,老袁想报警,他们拿出了老袁的把柄威胁。”
四驴子又问了很多,锦州妹回答的都是我们知道的内容,这姑娘也是真冲动,她说即使我们是毒贩,她也要跟着四驴子。
挂断电话,我看向赵母,赵母也看着我。
“有比千禧会还牛逼的组织吗?”
赵母哼声道:“千禧会有钱有权,还能有啥组织比千禧会牛逼,国外的光明会、骑士团,到咱这一亩三分地,也得被打的和孙子似的。”
一个催债的人,怎么会在大理找到锦州妹呢?还能拿到老袁的把柄,显然不可能。
幕后的人想用催债的方式也打探我们的消息,只不过玩砸了。
这也给了我们切入点,锦州妹说有一个人看着面熟,我们可以从催债这条线入手。
赵母说他联系在东北的人,帮我们理清楚人脉关系,同时也让我们做好准备,有可能要硬碰硬。
我不害怕硬碰硬,姚师爷不靠谱,还有黄老板呢,黄老板比我还喜欢硬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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