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莫飞被抓住脚,想要逃跑却因为半身被拽住而挣脱不开。玄凌向王二等人传达命令过后,莫飞就感觉到被拽住的身体遭到了毒打。还有人狠狠踹了他的屁股好几下!耻辱!奇耻大辱!莫飞恨得咬牙切齿,“庸王,等爷爷我逃出去,一定要叫你不得好死!”玄凌听他说话,冷冷一笑,“现在是谁不得好死,还不一定呢!”说着,玄凌也用力踹了莫飞的屁股一下,看他堵在洞口里,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王二听莫飞放下狠话,十分不满,“王爷,要不我们直接将人……”他目光狠厉,比了个灭口的手势。王二对西夏人从来就没有所谓的好感,阳城这几年一直被西夏骚扰,他自然恨不得让莫飞吸取一下教训。王二说:“这样,王爷才没有后顾之忧。”“王二,本王知道阳城已经被西夏的铁骑欺负过很多次,但正因如此,我们才更不能让他轻易死去!”玄凌看着莫飞在他手下的踹打下发出连声惨叫。这是莫飞应得的!西夏为了侵犯大秦的土地,这几年来不知杀害了多少阳城百姓,现在只是踹打,玄凌还觉得不过瘾呢!玄凌一脚踩住莫飞的小脚,莫飞顿时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玄凌踩得太用力了!莫飞几乎感觉自脚腕骨处都要断了一样,好痛!该死的庸王!莫飞拼命在地上刨了几下,终于用尽全力,将身子从那狗洞之中钻出去了一点。莫飞恨得咬牙切齿,他不仅气得双目赤红,就连嘴角都咬出血来了。殷红色的血滴落在肮脏的地上,莫飞攥紧的掌间竟然也攥出血来。此恨!不共戴天!玄凌见莫飞挣扎得厉害,目光一冷,“快,把他拖过来,不能让他跑了!”王二等人听命。但,莫飞实在是太狠,那股怨恨居然化作了力量,他奋力从那狗洞爬了出去。王二等人死死抓着他,却只是扒下了他的裤子,还有在他的大腿上抓下深深的血痕。“王爷!不好!”王二脸色大变。这里是死胡同,胡同墙高得翻不过去,只有底下的狗洞才能通过!玄凌目中也闪过一道寒光,但随即冷冷一笑,他拿出那条被王二等人扒下来的裤子,“丧家之犬跑了又怎样,本王这里可是有大败敌方副将的战利品!”“来!把这条裤子用竹竿挂起来,放在我们阳城的城门口,再让城里写字的先生写上一张纸条,就说这是莫副将军的物品!”玄凌嘿嘿笑着,点子阴损到了极点。莫飞从狗洞钻出来后,也发现自己的裤子被拽掉了!这是奇耻大辱的奇耻大辱,他气得双眼发白,几乎差点说不出话!他狠狠擦掉嘴角的血,往前面乌漆嘛黑的小巷子冲去!途径一间民宅,莫飞看到民宅半开的窗口挂着一条薄毯子,便扯过毯子,匆匆离开了这个地方!玄凌让王二把裤子那竹竿去挂起来后,还是带人绕路来到狗洞之后,果然,空无一人!“呵。”玄凌冷冷看着地上的血,“算你走运!让城门戒严,不要让人混出去!”另外的手下连忙去向守城门的守城兵传达玄凌的命令。玄凌正准备去青楼那边看看,李文桦急急忙过来找他,“王爷,我们去青楼没发现可疑的人物,便去周围的客栈和酒馆探查,都没有任何发现!”玄凌猛一皱眉,“看来本王还是来晚了!”他朝李文桦挥挥手,往青楼的方向走去。玄凌过去时,发现慕南风正一身红衣地倚在外面的楼道栏杆处,像是在等他一样。李文桦跟在玄凌身边,“王爷,我们过来时,这姑娘好像知道我们是你的人,还向我打听你去了哪里,只是属下没说。”玄凌远远望着慕南风。慕南风浅笑嫣然,指向城门的方向,摇摇头。玄凌看她动作,猜到慕南风的意思了。洪飞白已经离开青楼!只怕是刚才趁着骚乱,回到西夏了!“慕姑娘!本王过几日,再来宠幸你!”玄凌朝慕南风喊了一声,慕南风脸色顿红,转身进了楼道内。李文桦问:“王爷,我们现在是要回王府还是?”玄凌本想去城门看看能不能拦住莫飞,结果前往城门传命的手下忽然跑到玄凌面前,跪下说:“王爷!守城士兵说他们只听刺史王大人的命令,王爷的传令要有刺史的首肯,他们才会听命于你。”“我们便与他们在城门口吵了起来,混乱之间,似乎有人从城楼上逃离,只剩下这张薄毯!”手下将一张毯子呈上。那张毯子上赫然有一些血迹蹭在上头。玄凌猜到这是谁用的毯子了!“那些守城的士兵好大的胆子!”玄凌气得将毯子丢在地上,“好!本王也正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整肃城门这边的纪律章法!”玄凌气势赳赳,带人来到城门口。城门中,他的手下果然正和几个守城的士兵在吵架!一个士兵大叫,“王爷又怎么了,有我们王大人大吗?”玄凌的手下皱眉说:“我们王爷自然比你们王大人大!”那士兵正胡乱怪笑,“不过是从京城里被贬下乡的野鸡,哪里高贵了,我们王大人以后升迁当大官,又岂是你们一个被贬的王爷能比得上的?”玄凌在旁边听得有些愤怒,他冷笑两声,直接过去给了那士兵两嘴巴子。那士兵黑不溜秋的,又长得特别瘦,被玄凌打得晕头撞向,但嗓子却很大,“妈的,谁打老子!”玄凌冷笑,“你庸王爷爷!”说着又给了那士兵一巴掌。士兵听到居然是庸王,自己骂的人一下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吓得两腿一阵哆嗦。“本王就算是野鸡,也能直接将你摁在地上打死!”玄凌将那士兵摁在地上,那士兵连忙求饶,“王爷!我错了!小的错了!”玄凌目中露出冰冷的杀机,“正是因为城门是你们这群无用的人守着,阳城才会在西夏的军队下沦陷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