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这会儿还说话,也不怕引火上身!
顾淮之面无表情,丝毫不惧。
“做贼心虚,还不让我说了?”
他语气恶劣,慢吞吞的补了一句:“你的眼神委实不好。”
边上的盛挽更是咔咔咔的磕着瓜子听到顾淮之的话后笑了出声。
阮蓁:……
看出来了,顾家人有着不同寻常的资本。
太子畏畏缩缩:“这……这……”
徽帝眼里像是淬了毒。
“怎么,当着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面,你这个太子话都不会说了?”
周焕无措的捏紧掌心。
这厢,池彰喟叹一声。做了个旁人怎么也想不到的决定。
他道貌岸然依旧,当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磕了一个头。颇有为了天朝大义灭亲的架势。
语惊四座。
“兴勋口无遮拦是臣之过,先太太上皇继位时,就有天朝男儿同番国和亲的先例。”
他一出声,周焕松了口气。
然,池兴勋却不可置信。
池彰的意思,是只要徽帝点头,就义不容辞的替他决定了?
他瞠目结舌之余,心下是一波又一波的恐慌。
从小到大,池彰对他虽严苛,但一直给他收拾烂摊子。
可怎么如今,一句话便弃了他。
“老爷!”池夫人脚步不稳,颠颠撞撞而来,再也没有了往日贵气。
她扯着池彰的衣摆。
她惊呼:“勋哥儿是我唯一的儿子!”
池彰面色不改。却是冷漠的拂开池夫人的手。
“我看你是魔障了!”
“正是因为兴勋是嫡子,才能彰显池家对陛下的衷心,和天朝对番国的诚意。”
徽帝目睹这一场闹剧,也不叫停。
看池家吃瘪和让让番国人看笑话显而易见他选择了前者。
池彰的一席话,让在场的官员总算有了动作。
萧家首当其冲当仁不让,站起身子,对徽帝拱了拱手道:“池大人赤胆忠心,为天朝呕心沥血也不为过,实在叫臣惭愧。”
嘴里说着惭愧,可眼底看戏的成分不减。
呸!忠心?
池彰打什么心思打量他不知?
说着,他笑眯眯的捋了把胡须,隔空去看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