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勉到底没忍住要用手戳戳顾晏宁的脸。
手刚伸出半空,就被一把扇子凭空打落。
顾淮之甚是冷漠:“把你的脏手挪开。”
云思勉:???
脏?脏什么脏!
他颓废孤零零的坐到一处:“我的事你应当知晓吧。”
顾淮之抿了口茶,唇齿生香,未曾给予丝毫理会。
“兄长日日让我读书啊!我是那块料吗?我现在看到书就像吐!我就奇怪了,你当年是怎么考的状元?”
顾淮之矜贵的点了点自己的脑子。
云思勉:???
侮辱谁呢!
顾淮之懒散:“周旭的确为难你了。”
云思勉到底为自己发声辩解:“不是,我这几日到底还是学了不少的。”
“你如今学的,我六岁便掌握通透了。”
“那是你变态啊!你当所有人都同你这般?“
顾淮之的面色冷了一寸。云思勉见状缩了缩脑袋。
“长肃,送客。”
长肃一个闪现,二话不说提起云思勉就往外墨院外扔。
云思勉习惯了。
他只是虚弱道:“轻点扔,我怕伤了脸。”
终于送走了人,顾淮之将茶盏搁下,信步闲庭朝内室而去。
产妇不得见风,因此门窗都是紧关着的。
“舅舅,舅母走了?”阮蓁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听到动静,她抬眸,含笑的问。
“嗯。”
阮蓁的视线在顾淮之身上一顿:“那。。。。。。宁姐儿呢?”
顾淮之脚步一滞,神色不变,他转身朝小屋回去,去抱被他遗漏的女儿。
阮蓁:。。。。。。
这一幕,实在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