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怜兮兮的求救看向一脸无辜的阮蓁。
“姑娘。”
阮蓁面色沉静。
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搭在桌前。
嫣红的唇瓣勾了勾。
“别怕,衣裳紧了就再多做几套。”
檀云:“姑娘!!!你又拉着我出来挡箭!”
葛妈妈换了一只手继续揪。
扯着嗓音问:“谁是箭,你说谁是箭?”
檀云觉着,她这辈子都不想吃炊饼了。
她恨长肃。
她要和长肃不共戴天!!!
————
翌日一早
盛挽就来了。
阮蓁见是她,当下笑开。
“干娘。”说着就要起身。
盛挽连忙上前制止。
“好生躺着,起来作甚?”
她上下打量一番,稍稍放下心来:“我昨儿听到消息,便想来了,但念着你舟车劳顿,也就没来。”
“你舅母原先也要过来,我想了又想,就不让她跑这一趟了。我这个正经婆婆还在呢。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舅母?
阮蓁微微一愣,很快反应过来,那是盛夫人。
“不过小伤,让干娘,舅母担忧了。”
盛挽瞪她。
“小伤?你这般算是小伤?”
正说着,她拉过阮蓁白嫩纤细的玉指,轻轻拍了拍:“你还小,这些话,虽不该我说,但我也不得不说。”
阮蓁正襟危坐,只以为盛挽要说大事,她打起精神,芙蓉面裹上认真。
侧脸恬静。
“干娘请说。”
阮蓁身边没有教养嬷嬷,也无人交她大家族里的那一套规矩。
可她却面面俱到,甚至在落难那日,临危不惧的拖时间,试问,这种事若放到别家有头有脸的嫡女身上几个人有她这等魄力?
她可不比那些娇养的姑娘差。
盛挽是越看越喜欢。
导致,看顾淮之便越来越生嫌。
“女儿家,莫说你这般,就连平素轻轻磕到一下,或是刺绣砸破了手,都不是小事。”
“你是国公府的人,那便是该娇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