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生不可置信:“我刚来!”
男人无动于衷,薄唇动了动:“可是,我困了。”
“顾淮之!你讲点道理!”说着,他也顾不上喝酒了。直接上前将人拦住,气的不行。
顾淮之蹙眉。他什么也没说,可慕寒生愣生生从他眼里看出一行字来。
——你也配我讲道理?
慕寒生:……
得!
“不是,怎么说你我这几年除却书信往来,是头一次见面,你就丢下我歇息了?”
“有问题吗?”
“有!”
行吧。
顾淮之只好耷拉着眼皮,听他闲谈。
“我这次回来,家里的意思是让我尽快成亲。我想了想,也好,这次回来宫里的意思你我皆知,左右短时间离不开临安,成亲也好,总归让我娘心里踏实些。”
不过,他常年在外,压根不知临安的那些姑娘是何秉性。
“我家小妹这几日时常嘴里挂着一个姑娘,前些日子还说帮我相看相看,如今却闭口不谈了。”
顾淮之困的打了个哈气。回都懒得回。
“她说那姑娘早就心有所属了。”
顾淮之眼皮都越来越重。
“哪家姑娘来着……”慕寒生卡顿片刻,绞尽脑汁的想。
“哦,那永安侯府家的表姑娘。”
顾淮之一顿。
永安侯府?
表姑娘?
他细细的品味那四个字。
心有所属?
嗤!
范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