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易一声爆喝,震住了在场大部分人。
只有杨泽,微微皱起眉头,因为这个商不易总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
“哼,无知小儿,老夫不屑和你计较!”破阵子冷哼一声,嘴上说着不屑计较,却一直瞪着杨泽。
商不易瞥了杨泽一眼,冷冷道:“小子,这里没你的事,你先出去吧!”
“凭什么是杨泽出去,而不是这个老东西出去,他不也是外人吗?”
听到商不易要撵杨泽走,商雨雀立马替杨泽打抱不平。
“哼,既然如此,老夫走就是了,你们可别后悔!”
听到商雨雀要撵自己走,破阵子一甩衣袖,便作势要离开。
见破阵子要走,商不易赶忙将其拦住,陪笑道:“破大师,我这侄女,不过是一个无知小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随即商不易又看向商雨雀,怒斥道:“丫头,不得无礼,破阵子大师乃是阵法方面的专家,这次能否修复核心阵法,还得依赖大师,快给大师道歉!”
“我不!”商雨雀直接别过脑袋,凑到杨泽身边,做了一个鬼脸:“他这样的家伙,我才不信有什么真才实学呢。”
“既然如此,不易兄,告辞了!”
破阵子大袖一挥,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他自然是不会真的要走,只是想趁此机会抬一波价格。
商不易纵横商场多年,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伎俩,但他明知道是圈套,却又不得不往里跳。
“破阵子大师,有话好好说,老夫教育晚辈无方,这俩侄儿侄女也都大了,不好打骂,从小就养成了这样骄纵的性格,你也别见怪!”
“我这个做长辈的,在这替他们给你道个歉,为表示诚意,您的报仇,再加这个数!”
商不易比了一个三的手势,意思是要再加三成,这是一笔不小的数字,破阵子自然心动不已,但却还要嘴硬一番。
“不易兄啊,以你我的交情,提这些就见外了,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留下的,可不是为了那点小钱啊!”
商不易陪笑道:“我懂,我懂!”
“切!”商雨雀不屑的切了一声,而杨泽则一直抱着膀子,看这俩人拙劣的表演。
商南飞接管商家不到五年,但已经深谙经商之道了,杨泽和破阵子产生矛盾,他一直在中间调解,并非像商雨雀那样,认准了杨泽。
倒不是商南飞不信任杨泽,无论买卖,都是货比三家嘛,杨泽是自己的朋友,杨泽好心帮忙,肯定不能撵人家走。
破阵子是成名已久的阵法大师,在圈内也算有些名气,肯定也不能得罪狠了。
为了不让矛盾激化,商南飞让在场之人都进入了核心阵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