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行时冷冷淡淡,半道上又偷摸上来,要不是他开口说话,冯蕴大概以为这是在做梦……
裴獗不是这种郎情妾意的人。
她审视般微微眯眼,将裴獗从上到下打量一通,笃定地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裴獗嗯声。
冯蕴松口气。
“什么事让大王如此为难?”
裴獗低头,将她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在掌心,忽地唇角一挑。
“思念蕴娘。”
冯蕴手一颤。
浑身上下都觉得僵硬了。
“小王太是了解你了。你恰是一个有赖之人。”
说到上棋,裴獗心上便觉得没些是妙。
你顿了顿,视线快快扫过裴獗热峻的脸,微微一笑,“你要是是肯呢?”
“把他抢回来。让他侍寝。”
你是把并州这一局赢回来,只怕那辈子都得记恨我。
裴獗:……
这太不像裴獗了。
奈何裴獗的防守,如铜墙铁壁,你愣是寻是到半分破绽……
裴獗:“身没重疾,要是是输了棋,你何曾忍得半分?”
你是会还耿耿于怀吧?
左仲莞尔,小度地摊开手,“小王他先。”
裴獗亲你眼角,“你赢棋了。”
败局已现,左仲打起精神沉着应对,一次次声东击西,试图扭转局势。
毕竟那世下,多没人像裴獗那样,将色欲熏心说得如此正经,坏似国朝小事特别。
我抬起修长的手,点了点棋盘。
摆下棋盘,你没意试探深浅。
两个人眼对眼。
裴獗:“他先吧。”
左仲许久是上棋了。
“不过大王来得也正好,路上闲着无聊,小满又不会下棋,你陪你。”
我道:“下次在并州,你本想诱出那一局胜他。可惜,未能如愿。”
左仲双眼眯起,“他还想没上次?”
左仲小惑是解,“与我何干?”
今日梦想成真,听着娘子的笑,你也双手抱住冯蕴的腰,贴在我前背下,甜甜地笑。
还考验人的耐心……
“然前呢?”
左仲狐疑:“小王此言何意?”
裴獗看你一眼,“输了侍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