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们好自为之,再被什么东西给上了身,死我们也不管这闲事!”锤子在走出门的时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回头看着承冯的媳妇喊道。
谁知承冯的媳妇儿在听到锤子的话后,嘲讽道: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还口口声声救我们老承的命,我告诉你们,今天晚上他要是醒过来也就算了,要是醒不过来,我跟你们全家都没完!”
“艹!什么玩意?!我说老琴,咱们今天晚上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什么?这就是犯贱!为了那个叫承冯的男人,今天我们几个差点儿把小命都给丢了,换来的是啥?这特么值得么?!”锤子被刚才承冯的媳妇给气的不轻,回去的一路上不断抱怨。
玲珑此时突然开口对锤子说道:
“锤子,不管别人怎么说,信不信我们,只要我们站得直,行得正,做任何事情都问心无愧,至于别人怎么去说,怎么看,不要太放在心里面,你这样只会越来越生气,折磨的不还是你自己吗?”
“唉!算了,不说了,不说了……现在的社会好人难做,咱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锤子叹了口气,看着我接着问道:
“对了琴生,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上班?咱这公司里大boss的性格你又不是不了解。”
我想了想道:
“最少也得等我外婆头七过了再回去,公司boss那边你帮我兜着点儿。”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不过刚才那个上承冯身的黄鼠狼精真的是吓坏我了,你说一个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被那东西给盯上了呢?”锤子看着我和玲珑问道。
“黄鼠狼精上人的身子一般有两种可能,一种便是那个人得罪了黄鼠狼精。另外一个便是那人身上的阳气不足,最近走霉运,才会容易被那黄鼠狼给上了身。但是……”玲珑说到这里,语气一顿,看了我一眼。
我忙问道:“但是什么?”
“我认为,承冯被黄鼠狼精给上身,并非是那两种原因。因为我看承冯他的身上阳气虽然不多,但也不缺,还有那黄鼠狼精自从上了承冯身之后,从未说过哪怕一个字关于报仇的话。而且那黄鼠狼精虽然附在承冯的身上,但是它却是冲着琴生你来的,所以我猜测这件事情,可能另有它因。”玲珑对我和锤子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说有什么人或者别的脏东西在暗中想害老琴?”这时反应慢一拍的锤子也反应了过来。
玲珑说道:“我只是猜测,并不能百分百确定。”
“老琴,你最近得罪谁了?那人也够歹毒的啊,居然还会这种邪术来报复你。”锤子转过头看着我问道。
脑海中,我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采薇,我并没有什么仇人,而最近一直想害死我的人除了采薇之外,便是和她在一起的那个开保时捷的男人,还有一直藏在采薇身后的那个教会她邪术的外国人。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路上边走边聊,先是把锤子送出村外后,目送他开车走远,我和玲珑俩人也一同回村。
……
和玲珑一起在外婆村子里面一直等到她头七的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了外婆,在梦中,外婆给下我最喜欢吃的白菜馅饺子,她一边看着我吃饺子,一边对我嘱咐道:
“琴生啊,你最近恐怕要遇到大麻烦了,在这个月的十七号晚上之前,一定要去林子街十三号找一个姓刘的道士,他会帮助你度过这一劫,千万不要忘记,一旦过了十七号你没没去,必死无疑,切记切记……”外婆对我说完这些话后,慢慢消失在我面前……
外婆走了之后,我面前的饺子也一同消失了,四周突然起风了,风吹来了一阵黑色的雾气,而在这阵雾气里面突然多出了一张血盆大口朝着我的就咬了下来。
“啊~!”我吓得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发觉只不过是梦一场后,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就要滑落下来的汗水,朝着窗外看去。
此时天色微亮,过不了多久,天就会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