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余光对这个问题并不正面回答,只是抚着自己的背辩解:“白儿,我想了下,ceo这个位子的确目前不怎么适合你。”
“操|你妈!当初是谁硬要我做的?”简白怒火来了,爆了粗,手上顶着的力道又加了重,卡着余光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到底还是喜欢着这个油嘴滑舌狡猾如狐狸似的老男人,瞧见他脸上憋了红,惊觉自己力道使大了,这才松了松手。
想不到余光非但没有因为他的怒气整肃自己的态度,而是伸了手探进他的睡裤在他臀部一拍一摸,脸上展了个不能更贱的痞笑,恬不知耻地回他:“那个时候不是没办法吗,我也是在赌博,想着你帮忙永美先度过那个难关。”
“我靠……”简白还没来得及说下去,就被余光用另一手按着后脑勺吻了起来。
简白其实最气不过的是他白天在公司的会议室里还是一副无奈被逼的痛苦样这会儿竟然嬉皮笑脸地和自己耍着流氓。
无奈那个吻从最初的撕咬变味为之后的柔情缠绵不过十几秒的功夫,不得不说余光就是高手,吻着都能把简白原本的怒火化为尘埃,转而又吊起他内心无尽的爱|欲。
他不知从何时起摸透了简白的性情,这男人其实和女人一样,床头吵床尾和。
两人在余光的带动下从最初的缠绵痴绕变为最后的畅汗淋漓,一场床上的角斗让两人之间的嫌隙瞬间化为乌有。
余光在□□上也有那种天赋,只几下功夫就让简白缴械投降了。刚才进行的有些猛,这会儿两个人都累得躺那大喘气,余光搭搭手让简白靠过去。
可能男人和女人唯一不同的地方在心胸的宽广度,一场□□下来简白也没之前的那种膈应,靠着余光说:“其实明知道你之前是在利用我,我也是好奇想看看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才答应了你。余光,不过那是之前,后来我也和你说了,以后有什么你先和我说,告诉我,我希望参与到你的人生中。这次是最后一次,我放过你,再有下次,我绝不原谅!”
余光揽了揽他,嘴里轻微发了个“嗯”。
第二天一早,余光赶着去公司前简白又叫住了他:“桌上那份资料带走吧。”
余光过去拿起,对他展了展,抬着半边眉毛一脸疑惑。
“是公司债发行的新方案。那群老家伙见不得我,你带去吧,我都做完了,拿着可以直接申报。”
简白说完又进了卧室。余光看了看手里这一沓挺有份量的资料,眼神暗了暗,三步两步跟过去,拽了简白就是一个热吻,然后依着他的嘴唇淡淡说了声“谢谢”这才拿着资料去上班了。
国庆后的第四天,等网上方莹的事也被传得腻了,永美辞退ceo简白的人事消息才公布了出来。
简白在酒店待了两天,因着无聊,约了几个北京的朋友去以前经常聚会的私人茶社聚会碰头。
人还没出酒店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来电号码有些熟,简白并没多想直接接听。
对方等了三秒才开口,一开口简白就加深了警惕。
方莹在电话听筒里笑得妖冶,开口就说:“简先生,当初让你把澳洲的房子过给我,你不舍得,现在落得连职务都没了,你不后悔?”
简白阴着声音回她:“这是永美内部的人事调动,关你什么事?”
方莹笑得更妩媚了,在电话那头压着嗓子说:“我这不是替你打抱不平吗?还以为余光是个真男人呢,想不到那么孬种,和你相好又不敢告示别人,竟然还辞了你的职务来为永美洗白。说实话,我真替你觉得不值!”
她的声音刺耳又夹着嘲讽,让人恨得咬牙切齿。简白忍着回她:“你知道的还挺多。”
她笑着回答:“那是。我还知道你不知好歹。我说了帮你一把,对外放了你和他的关系,你偏不要。不仅如此,你还找了些我的照片来想要要挟我!我告诉你简先生,别以为有那些人证物证的就能绊倒我,信不信那些人都不会出庭?”
“你什么意思?”简白语气略急的问她。
想不到方莹慢悠悠地回:“我的意思是,你功课做得挺全的,可惜,那沓证据没用了!你……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