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及逢年过节,四阿哥按照惯例,到爷嫡福晋那拉氏房里过夜。
嫡福晋那拉氏是皇阿玛指给他的正妻,是雍亲王的主母,因此四阿哥要维护维护嫡福晋那拉氏的地位和尊严,虽然对她处罚的禁足都还没到期,也到她房里过夜。
四阿哥在嫡福晋那拉氏的房里过夜,因此晚膳也在她房里用。
嫡福晋那拉氏每到这些日子,叫侍候自己的奴婢早早准备,不管四阿爷是否来用晚膳,她都会提前准备好。如果四阿哥有事不来她房里用晚膳,也会有夜宵准备着。
这日是初一,嫡福晋那拉氏将晚膳早早准备好了,但时间也一点点地流逝,没见四阿哥到她房里来。
四阿哥是在雍亲王府,没出去。于是嫡福晋那拉氏叫自己的奴婢小雨去打听。
小雨出去一会,转回来禀报:“嫡福晋,李侧福晋说弘时小爷有点发热,叫四爷过去了!”
“又是李侧福晋!每到初一十五,那女人就以弘时来搞事!”嫡福晋那拉氏恨恨地说。
嫡福晋那拉氏想了想,于是对小雨说:“咱们也不能这么干等着,走,到李侧福晋房里去。”
“主子,您真要到李侧福晋的房里去?”小雨惊呼。
“怕什么,我是这府的主母,我是那女人生的弘时的嫡母!”嫡福晋那拉氏心想不能再软弱了。
四阿哥此时正坐在李侧福晋的房里,李侧福晋忙上忙下服侍着四阿哥。
嫡福晋那拉氏走到李侧福晋住的小院前,就听到里面传出笑语阵阵。
“四爷、李侧福晋,嫡福晋到!”侍候李侧福晋的奴婢桑兰见嫡福晋到来,进来禀报。
“嫡福晋来了?”四阿哥和李侧福晋觉得有些意外。
嫡福晋那拉氏进来,先向四阿哥行礼,然后李侧福晋向嫡福晋行礼。
弘时向嫡福晋那拉氏行礼,那拉氏拉着弘时的手,问他:“弘时,听说你不舒服!”
弘时望了一眼他的额娘,于是对嫡福晋说:“头有些昏,因此额娘叫阿玛过来!”
四阿哥也猜到李侧福晋在今日,是故意跟那拉氏做对。李侧福晋暗中跟嫡福晋那拉氏交恶,他也知道一些。于是对那拉氏说:“听说弘时有些不舒服,爷过来看看,没事就好!爷也饿了,嫡福晋,你如果准备好晚膳,爷就到你屋里吃!”
嫡福晋那拉氏展露笑容,说:“四爷,妾身已准备好晚膳!”
李侧福晋只得眼巴巴地看着四阿哥跟嫡福晋那拉氏离去。
李侧福晋对弘时说:“儿啊,刚才你在阿玛面前,应该再装一下,不让你阿玛跟嫡福晋走!”
弘时委屈地说:“额娘,要我在阿玛面前说谎,被他识破,皮都被揭开,我可不敢!”
李侧福晋没办法,只得叹气。
年媚兰在雍亲王府生活,觉得烦极。王府是很大,但女人众多,走到哪里,都是是非堆。
“烦死了,什么时候,老子才能回到现代去?”年媚兰走到廊台边的围栏前坐下。
年媚兰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近,没抬头,见一淡蓝色绸袍子飘动过来,想着面瘫脸、腹黑男来了,于是站起,先低头,然后俯身行礼请安:“兄弟吉祥!”
年媚兰行礼道吉祥后,半日都没有听到四阿哥说免礼请起之类的话,可是没有得到四阿哥的回话,她就必须一直保持着这个让她极难受的俯身垂首半蹲的请安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