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上闪过犹豫,毕竟这事儿不太好,而且要是被戳穿了,他们的名声恐怕就要和易中海一样臭了。
想到这里,他推推鼻翼上滑落的眼镜,说道。
“我觉得还是不太好,能不能拿到几块钱还不好说。”
“万一东窗事发了,那我们岂不是连点威望都没有。”
杨瑞华扫完地,又走了过来。
“老阎,咱们家东边那里有块瓦坏了,我看要不你去找陈家要一块瓦片。”
“顺便让他喊人过来补一下,不然屋里一热就容易滴水。”
“我刚才看见那些进来的工人说要先修屋顶了,陈家看来要大装修,应该是不缺这点东西的。”
刘海中劝说的话堵在喉咙眼上。
看了一眼杨瑞华,暂时把话咽了回去。
旁边还烦着的阎埠贵,听见妻子的絮絮叨叨。
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他不耐烦说道:“你有本事自已去找他要,一块瓦片才几毛钱?”
“我也是要这张老脸的,天天凑到那个毛头小子面前,还像个屁的三大爷,那种样子叫孙子。”
杨瑞华本想反驳,可见到丈夫生气了。
还是将未说完的话吞进肚子,转身离开时,还嘟囔着说道。
“瓦片单卖要三毛钱,都够买一斤精米了,再加上请人工,不得要花一块钱。”
“都够我们买一斤鸡蛋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脸色顿时变得青灰,叹了一口气道。
“那我去问问,看看他们有没有多的瓦片?”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这副模样,叫停后者,然后问道。
“老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小学教员,去年定的八级,工资都快四十块了,怎么……”
阎埠贵脸上也有些尴尬。
忘记刘海中也在这里,他只能叹息一口气道。
“老刘,你可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之前给我儿子找了份工作,已经花了很多钱。”
“我们家可没有你家那么富裕。”
阎埠贵念的是私塾,家里小业主,并非啥大生意,卖的是早点摊子一类的。
55年公私合营见机才撤了,后面才跑去小学教数学。
所以定级的年份并不长,而且因为学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