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俩人出的差,岳旭龙和华雨莹,一反常年在社会上被压迫的状况,地位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本次出差,以主人的作为和心态掌握着主动权,不是求人,而是别人通过自己求财。等于在进行免费旅游,而且还有人奴颜婢膝的侍候。
他们去的第一站是西安,第二站是西宁。
此时的岳旭龙和华雨莹,已经认识了十几年。刚开始,两人几乎同时调进同一科室,交往很是不错。
待国有企业被推向市场后,两人都因为机关精简,先后下海,在市场上扑腾了几年。后来殊途同归,两人调入同一个承包单位。
这时候的岳旭龙是单位主管,华雨莹跟着搞后勤保障。经过一年多的新业务磨合,两人配合相得益彰。无论是企业的事务,还是私人感情都很融洽。平时除了工作,因为办公地点远离本部离家远。工作、吃饭都在一起,算得是很好的同志情。
干柴烈火的厉害,岳旭龙小时候领教过。
那是他才三岁的时候。
岳旭龙的父亲是个煤矿工人,所在矿区的北边是沂蒙山的余脉,东边则是余脉的绵延。他们家居住在北宿舍,那是共产党第一次为煤矿工人建造的安乐窝,也就是木屋别墅不远的山脚平原。
那时候岳旭龙的小名叫忍忍(《木屋别墅》里曾经有过的尔雅),是读过几天书的老爷给起的名,起源于:心字头上一把刀,万事忍为高。
成年后,满怀理想的岳旭龙被现实闪了一下腰。这时他反思过程中想到了自己的小名:百忍!可能是受了爷爷的影响,四十岁以后行事低调。
低调的:人家骑马,咱骑驴,后边还跟着个步撵的。虽然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却因为缺少决断气魄,不敢迈大步。在最缺少人才的时候,受过珍稀的高等教育,仍然混得不高不低的,在灰领白领之间逛荡。
就是这坚信忍字的岳旭龙,也有忍字控制不了的时候。那是忍忍三岁的时候,见母亲和他人在一起烙煎饼。
这里要说明的是,烙煎饼不是当地的特产,它是随着山东煤矿工人的迁移,流传过来的。
忍忍见到大人抱柴火烧火烙煎饼,好奇心促使忍忍,也学模学样的点了支柴火,塞进柴火垛里。
很好玩,只是那火插进柴火堆里,如同石沉水底。
忍忍等一会见没动静,就再点再塞。终于柴火垛在忍忍的调皮下,酿成熊熊火焰。多亏了四邻八舍的奋力担水营救,才消弭于大祸无形。
这次经历,让岳旭龙种下了灶头积薪、干柴烈火的疫苗。疫苗是终生的,在西安,他和华雨莹孤男寡女同居一室时还起着作用。
那时还没有高铁,从彭州上火车,带K字头的列车。大约从黄昏到黎明跑了十三个多小时,才叽里咣当的停在西安火车站。
由于出门很少的原因,华雨莹从到了彭州火车站,就很兴奋。眼睛灵活转动,好奇的看着。候车室摩肩擦踵的旅客百相,惹的她不时唧唧咯咯的笑,不时伏在岳旭龙耳边说点什么。没有办法,候车室里实在嘈杂,如果不想扯喉咙喊,只能贴近耳语。
因为出远门,所去的地方景观很多,华雨莹带了不少换洗的衣服,她准备在不同的景点留下倩影。
云想衣裳花想容,哪个女人不爱美?何况一直以美自诩的华雨莹?上小学的时候,她的美就在学校里出名,到了中学,她已经是吸引男生眼睛的校花。
参加工作有了经济基础,在穿衣打扮上她从来不吝惜钱。女人太漂亮,可能就是原罪。以至于参加工作不久,婚前的华雨莹,就被见到美色流口水的上司,没费多少功夫哄骗上床。
潜规则了,华雨莹也没什么反抗。对她来讲,从此开始破罐子破摔,男女之间不就是那么回事!对性,华雨莹向来不在乎:溜溜蹦蹦搭戏台,谁来给谁玩。虽然她长相俊俏,整天没心没肺的一副喜笑颜开。
喜欢他的人,蜜蜂绕着鲜花转,有成见的人,很现代化的称她为:公共汽车!
那天下午到了彭州火车站,与岳旭龙会合后的华雨莹,对自己的魅力有着充分的自信。她身体丰满不失苗条,全身凹凹有致。翘翘的屁股不显肥硕,挺起尖尖的胸部充满联想。一把掐的过来的细腰,不用近观精致雕刻的面部,经常性让尝过女人味的,好色的登徒子五迷三道。
38岁的成熟年纪,满脸娇嗔的她,在火车站闯进岳旭龙眼里的是满满的诱惑:彼时的华雨莹穿一件白色蕾丝束腰茉莉半短裙,头上戴着朵香艳的栀子花,没走到身边,岳旭龙就闻到了刺鼻的香水味道。
华雨莹的鬓发,痒痒的刺激着岳旭龙的脖子,鼻孔里充溢着神昏意乱。成熟女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撩拨男人的法国香水特殊香气,很容易让男人痴迷,雄性激素激增。
虽然岳旭龙和华雨莹很是熟悉,过去耳边厮磨还是没有的事。如今华雨莹贴近,面对面的吹气如兰,岳旭龙不由得脸红耳热,有了恨不能抱在怀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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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瞅着华雨莹笑:你身上好香!
难道你想要个臭女人相陪?
华玉英俏皮的反问为答,眨着那对杏眼,衔着奶嘴样的上下唇尖,撮成红艳艳的喇叭花。两个嘴角撒娇发嗲的下搭,撮起的嘴,远看就像春节才出大棚的草莓。
你穿什么衣服都好看!岳旭龙说。
真的吗?华雨莹攮着鼻子眯眯着眼:你要是喜欢,我天天换衣服给你看。
说着,瞅是勾魂眨眼就放电,华雨莹对着岳旭龙使出了迷魂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