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大概为了展示自己力量很大,腰用力一挺,人就站直起来。
澹台鹤情毕竟是个平时举止端庄的小娘子,从未干过什么粗鲁的事来,身体猛然被托高,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要掉了下来,呀!
谢傅立即举起双臂,将澹台鹤情大腿和裙摆一并抱住,稳住澹台鹤情身体。
澹台鹤情人一呆,玉颈微俯,低头望去,只见他为了托住自己身体,正出着力。
谢傅问道:“小姐,稳住了吗?”
“哦,稳住了。”
“那赶紧爬上去。”
澹台鹤情回过神来,这会双手已经捉住墙头,只是这事对她一个端庄的大小姐来说,也是不易。
为了爬上墙头,双脚瞪着谢傅,双手用力,墙滑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这般折腾好一会儿,累的香汗淋漓,竟也爬不上去。
澹台鹤情为了爬上墙头,丝毫没有察觉,她的脚已经踩了谢傅的脸好几下。
谢傅看这么上不去下不来,也不是办法,打算帮澹台鹤情一般,双手用了向上一托。
好死不活,正好落在澹台鹤情雪腻酥香的部位。
澹台鹤情啊的一声,浑身一软,什么力气都没有,人就直接从上面跌了下来,一屁股坐在谢傅身上。
谢傅顿时无法呼吸,有种要窒息的感觉。
有谢傅在下面垫着,澹台鹤情到没受什么伤,就是感觉屁股有些微痛,连忙从谢傅脸上起来,急道:“你怎么了?”
谢傅却一动不动,一声不应。
澹台鹤情更急了,屈身下来,急切问道:“哪摔了,哪疼了,不要吓我。”
谢傅吁了口气,无脑无脑的吐出一句话来:“小姐你真美,你真香。”
澹台鹤情一呆,一时反应不过来,见他表情竟有几分陶醉,这才恍悟过来,俏脸泛起红晕,狠狠踢了谢傅一脚,嗔怒:“下流,摔死你活该。”
谢傅一颗少年郎的多情心已经被激发起来,哈哈大笑:“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诚不欺我啊,读那么多书又有什么用,没有体会永远都是一句空话啊。”
澹台鹤情也算知书,听他竟拿自己那个羞赧的部位来说事,啐道:‘你这个假书呆!不准你说下流话。”
谢傅反问,“我哪有说下流话,我是赞美小姐。”
澹台鹤情脸红耳赤,哪有你这般赞美,你这是轻薄好不好,说来说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只得转过身去,背影冷傲道:“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不知不觉露出一副薄嗔羞怒小娘子的姿态。
谢傅坐了起来,笑道:“好,不说了,我们继续,这会你稳着点。”
澹台鹤情嗔道:“不来了,人家本来兴致勃勃,哪知你竟想着奸计捉弄我。”
谢傅大感冤枉,“小姐,是你自己摔下来的,我又没把你扯下来。”
“你没碰我那……”澹台鹤情说着冷声改口:“你敢说你对我没有邪念。”这是她的骄傲,怎能没有邪念。
谢傅笑道:“我有我有,可我只是想想,想想也不可以吗?”
澹台鹤情不应声,谢傅说道:“再来一次。”
澹台鹤情摇头:“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