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手!我就是要紧紧抱着小姐。”
澹台鹤情听了,呀!好无耻啊!
低眸一看,见他垂涎着嘴脸,像只眷恋的狗崽一般,用掌心拍了谢傅的嘴巴几下,“先停一停,一会再亲,我有话问你。”
“问问问。”谢傅一边说着,嘴巴一边朝澹台鹤情鬓发耳颊蹭。
澹台鹤情只得一边侧过脸去,一边用手挡着,嘴上说道:“为什么你刚才说对我没有邪念,现在却是这个样子?你只是想占我便宜,对么?”
谢傅听了澹台鹤情的话,眼里竟逸过一丝清明。
澹台鹤情见他不应声,气道:“松手!”
谢傅闻声,竟真的松开了手。
真松手啊你,澹台鹤情怒道:“你这银贼!欺辱主母,我要让你骑木驴。”瞬间翻脸。
谢傅声音沙哑道:“我不能玷污小姐清白啊,所以我更要控制住我自己。”说着突然又把澹台鹤情抱住。
澹台鹤情心肝一颤,“搞什么啊,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爱爱。”
“那你为何一直畏畏缩缩?”
“我怕忍不住啊。”
“忍不住就忍不住,你都是要骑木驴的人了,死囚临刑前都知道吃碗饱饭,你怎么这么笨?”
“小姐,我还没有娶你,怎么能夺你清白。”
啊!无赖!
果然不是庸俗的人,只想着我的身子,不愧是让我死心塌地,日思夜想的男人。
澹台鹤情在谢傅耳边软语温香问:“无赖,我再问你一次,爱我吗?”
“爱。”
澹台鹤情闻言,心中感动激动,檀唇竟主动在谢傅脸上亲了一口,这个举动热情到已经掩盖矜持羞赧。
可这对谢傅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樱桃小口上的口脂透出麝兰温暖,气血顿时攻心冲脑,竟直接飙出鼻血来。
澹台鹤情一亲之下又害羞不已,接着是多日来的怨气,用力推了谢傅一把:“找你的夏儿去!”
这一回谢傅竟轻而易举的被澹台鹤情推开,直挺挺倒在地上,鼻子飚着鼻血,晕了过去。
澹台鹤情慌极了,忙拽着衣袖给谢傅擦着鼻血。
……
小秋和夏儿在楼下竖耳听着,只听上面一会动静大,一会动静小。
两人均是又担心又期待。
“小秋姐,你说小姐会不会恼羞成怒,暴打谢公子啊?”
“嗯,穿着衣服打叫家暴,脱了衣服打叫情调。”
小秋这话也是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秋姐,你懂得好多哦。”
“我有爱情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