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抢信抢得毫不犹豫:“我看看这封信是不是又是模仿我的笔迹写的。”
开什么玩笑?
原主的信,当然是她先一睹为快才能想到办法如何应对。
她打开信,这封信已经被烧掉大半内容了,因为信纸是折着的,所以剩下的内容是不连贯的,而且有两句对她非常有利。
江夏一看,心里便有主意了,她大方的将信给了生产队队长。
“队长,这封信是我亲笔信。你看,这信纸和我之前给你那一封是不一样的。我嫁过来时间不长,家里只有一叠信纸,因为平时也没有给什么人写信,那信纸还用剩。我可以拿过来对比一下我家里用剩的信纸和这一封信是不是一样,然后再和温婉同志家里的信纸对比,如此一对比就知道她是不是模仿我的字迹以我的名义给别人写信了。”
队长对照了一下,还真的和江夏说的一样。
两封信信纸上的那些红色线条不一样,烧掉的这一封信信纸红色的线条要细一些,浅色一点,另一封信的信纸颜色要偏红一点,还有纸质的雪白程度也是不一样的,不明显。但是仔细看就可以看出是两叠信纸写的信。
这时屋里的人也没查出什么,只在书桌上找出了一叠用剩的信纸。
队长对比了一下,确实和江夏说那封伪造信件的信纸是一样的。
队长看向温婉:“温婉同志,你模仿他人笔迹,伪造信件,影响恶劣,后果不堪设想,我需要将你带去……”
早在温婉看见那本练习本和烧掉一半的信就知道她不得不承认了。她打断了队长的话:“大队长,我保证只写了这一封,没有写过其他信!我可以给江夏同志道歉。”
带她去什么地方?
将她关到小黑屋审问吗?
就算最后查清楚,再放她出来,那她以后还有脸见人?
看,现在这些村民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她了!
仿佛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温婉红着眼睛,深深的向江夏鞠了一躬:“江夏姐,对不起!”
江夏看她这白莲样就无比来气,可惜她惯来不会装委屈,但该装还是得装,她暗搓搓地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生理性泪水瞬间飙出来。
江夏也眼泪汪汪地看着温婉:“难怪吴启志同学前阵子总是纠缠我!我明明和他不熟,高中读书时都没有和他说过话,我还奇怪他怎么会三番四次给我写骚扰信,我都写信拒绝他了,他还找上门,硬说我答应和他私奔,拉着我走,害我掉下海,差点被淹死!原来是你模仿我的字迹给他写信!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婉瞪大眼,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导自演的江夏。她生捏硬造的能力这么强吗?
她不去当编剧,不去当演员,简直浪费人才!
“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只伪造了一封信,其它的信都是你自己给吴启志写的!你自己和吴启志勾搭在一起,给周大哥戴绿帽子,别想不认!你不是还有其他信吗?你敢拿出来给大家看看吗?”
拿出来?她早毁灭了,江夏抹了一下眼泪,故作生气道:“我敢做刚当,你烧掉的这封信就可以证明我清白!这封信清清楚楚的回复吴同学说‘我不喜欢他,不会和他在一起!’吴同学接近我的目的是想我爸帮他找工作,我在信里也拒绝了,我在信里说‘我不敢保证我爸会帮他找工作,我爸是刚正不阿的人’。这都是白纸黑字写在信里的,队长也看见了信的内容了吧?队长可以给我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