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的调侃更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之后的事情。。。。。。
远山结月不知前情提要,只想起两人回到酒店休息时的场景。
都已经是正式夫妻了,当然不可能坐在房间里看天线宝宝啊!
一进房门便彼此交换了绵长的吻,手冢将背包靠墙放下,便抬手揽住她的腰肢,骨节分明的大掌托住后背。
柔软的床铺塌陷,远山结月的手指插入汗湿的茶褐色短发中。
挺直的鼻梁在天鹅颈上蹭贴。
天色明暗变化,暮色染上窗户。
大脑空白的那一瞬,两人同时感觉到不对劲。
手冢低沉沙哑的嗓音分外性感,呼吸的节奏比平时急促许多,“结月,好像破掉了。。。。。。”
远山困顿得在他颈边蹭来蹭去,迷迷糊糊的软绵绵声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样:“怎么会这样?”
“。。。。。。”手冢环抱住她的腰,别过头,闷闷地解释:“我们快半年没见了。。。。。。”
不提还好,提起时两人同时被泛起的思念影响到心绪,汗湿地拥抱,耳鬓纠缠而厮磨。
“都这样了,先不管它,明天。。。。。。”远山困倦地猫在他怀中,哈欠连天,“明天我去买药吃。”
“。。。。。。嗯。”
手冢在她眉间落下轻吻,“抱歉,睡吧!”
“哈欠~”
明天——明天当然是忘记了呀!当时本来就意识混沌,第二天她根本没想起来这回事。
远山结月懊恼地扶额。
好了,破案了。
要问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此刻的心情,那就是——心虚。
以手冢的严谨性格,自然没有忘记,但做了坏事的一时心虚,和不可言说的害羞,导致他没好意思询问事情后续,阴差阳错下,自然就不知道结月的疏漏。
手冢:“。。。。。。”侥幸心理果然不能有,太大意了。
回笼觉是不可能睡了,当下就订机票收拾行李。
锁好房门,走出大楼,外面的天色仍在深夜,住宿区值班室的灯光昏黄,拖着行李箱骨碌碌的声音吵醒了值班员。
“啊,是手冢先生?这么早出门,又是去比赛吗?”
“不,回东京。”手冢浅笑着回复他,“我要当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