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别墅的大院里,摆了一个两米高的秋千。
陆予墨苦心冥想,用白衬衫在栏杆上面打了个结。
踩到秋千上,视野瞬间开拓,流动的空气也很清新。
“你今天敢迈出这个院门,我就敢吊死给你看。”
陆予墨不会真的关傅枝小黑屋,但他知道傅枝害怕什么。
——怕他受到伤害。
虽然方法有点拙劣,但结果好用,就什么都好说。
傅枝冷眼看他。
傅枝没有说话。
陆予墨认为他可以试探性的做点什么吓一吓傅枝,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下巴刚磕到衬衫上,突然间,秋千传来一股力道,被一脚踢开了小木板。
失衡感陡然笼罩住了他的心脏,身后刷的一下冒出了冷汗。
陆予墨:“草!”
几秒的间隔,一只手勾住了花藤,向回一扯。
陆予墨又踩在了木板上,他深吸了一口气,惊魂未定。
揪着衬衫的手心带着汗意。
正午的日头有些大。
他有些迟缓地偏头。
没有看见人。
傅枝这会儿已经走到院门外了。
“傅、枝……”
他的声音带着略微的颤意。
不大,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