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总是在追随别人的脚步,一点点拼凑真相的碎片,甚至到如今,我对于真相的认知,依旧不完整。
曾经我以为,我永生也无法和闷油瓶并肩做任何事了。哪怕我变得再从容,再理智,我也永远无法跟他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即使在他失忆的情况下。
可方才他的眼神里告诉我的答案分明就是,这一次的前路,对他而言也是未知。
忽然我心中升起一种感觉:也许盲塚只是个开始,但这不重要。
他会和我一起。
我笑了笑,把情绪咽了回去。
无论如何,我信他,就够了。
这时,闷油瓶忽然站起来,俯视着我,我本能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不由捂住了后脖颈,生怕他下一秒手就按上来。
事实上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弯下了腰。
。。。
良久,忽然他放开我,盯着我的脸,眼神中略有歉意。
我愣了一下。我从来没想过怪他,他要做什么,哪怕不说,我也会无条件相信。
是我把他带进了我的情绪空间里。
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忽然鼻子就酸了一下,一张口眼泪就砸下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少有的有些慌乱。
我开始使劲摇头,示意他没事,这一刻忽然就有点渴望痛楚,只有那样会让我感觉他深深的留下来过。
哑着嗓子道:“直接来吧。”
他摇头,我看着他,语气变的坚定,“就现在,我需要。”
我无法传达自己,但此时此刻,我需要平静,需要没有任何遗憾,需要用力去感受永恒。
疼痛会唤醒我,这样我们才好像,同处于一个时空。
。。。。。。。
(小企鹅穿裙子打滴滴——Seeyouintheoldpl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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