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爹居然耍赖,许小七以宝马,那么她要不要也开些较丰厚的条件呢。
“我有清枫池馆戏票两张,小七,送你了,那可是盛京城第一名角许辞枫许大老板倾情出演的《金玉满堂》,抢都抢不来的黄金位子。”
“柔儿,你是要和爹唱对台戏?”
“分明是爹砸女儿场子才是。”
“你就知道爹找持盈是为了自己的事儿?”
难道不是?
封淮负手而立,不置一词。
他的女儿到底和他欠缺一种默契。蒋广田淡淡一笑,说:“大小姐有所不知,全盛京最好的牡丹非临淄伯府莫属,刚刚临淄伯府遣人来下帖子,说是他们夫人培的牡丹一夜竞放,百花争艳,长势喜人,故而邀侯爷过府观赏,适逢侯爷要进宫
处理政务,所以,临淄伯府怕是不成行了。”
“那爹的意思,就是不去了?”
蒋广田摇头,“去,当然得去,不过,不是侯爷。”蒋广田看了女儿持盈眼。
“爹不去,难不成……”让持盈去?
爹是这个意思?
封柔觉得她一定不是她爹亲生的,要么,她爹把这么好的机会都给了持盈。
“爹确定我不是湖边捡的么?”封柔垮下脸,她爹太过分了。
“你这叫什么话?你处事毛毛躁躁,瞻前不顾后,我如何放心交给你。”她告诉他贺楼空见是位明君,可是结果呢?险些要了小七性命。
可见柔儿观察事物角度有问题,识人不明,还有待磨练。
“我不得不怀疑持盈是爹的私生女!”封柔急了,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封栖一怔。
持盈一骇。
封淮一噎。
蒋广田一呆,“持盈确是我的女儿,这点,大小姐毋庸置疑。”
封柔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是追悔莫及:“爹莫往心里去,女儿才刚气昏了头,说浑话呢。”
好在她侯爷爹大度,不跟她计较。
“我让持盈代我去临淄伯府挑两盆牡丹,不是我夸,持盈的眼光大家有目共睹,你好好跟持盈多学着点儿。”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爹你早说嘛,害女儿吃持盈飞醋。
“爹可知,临淄伯夫人都邀请了哪些人?”提到临淄伯夫人,封栖有好一阵子没听见朱栩的消息了,也不知道最近在干嘛?“临淄伯夫人也算个雅人,她邀请的自是大邺各界名流雅士,你爹我有幸在她邀请之列,给临淄伯府的贺礼业已备好,就是临淄伯夫人的回礼,自是要好好挑一挑的,持盈有这方面经验,故而,让她前往,
再合适不过。”持盈办事,封淮放心。
“明崇礼是‘度’的掌柜,在京面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么,他也会去了?”封柔口直心快,话甫出口,引来封淮等人一致瞩目。
持盈觉得脸热的很,大小姐,你厚脸皮的样子果真无人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