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胸乳在他手里肆意揉捏,身下的女人脸色潮红——难耐的呻吟从交缠搅拌的唇舌间溢出,花穴不受控制的抽搐痉挛,流出汩汩淫水打湿了身下的毛巾,她不受控制的磨了磨腿心。
今晚发生了太多事,碧荷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猛然放松,身体变得格外敏感。
裴临瞟了眼湿透的内裤紧紧贴在光洁无毛的花户上,大舌还在裹着她的小舌搅拌吮吸,又将长指探了下去,拨开内裤一角,找到湿漉漉两瓣阴唇间的阴蒂狠狠一拧,如愿以偿听到了女人绵长难耐的呻吟,大量水液喷出打湿了他的手,内裤包裹着一片粘腻湿滑,淡淡的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嗯啊——”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碧荷眼前发黑,揽着男人脖颈的手猛地收紧,她狠狠吸住嘴里不停搅动的大舌,一声闷哼瘫软在男人身上,全身仿佛没有了骨头,她像一滩烂泥瘫软在他怀里,男人摸了摸她的发,一点点舔着女人嘴角的涎液,笑,“宝宝,爽不爽?”
小穴还在剧烈收缩,高潮中的女人无法思考,裴临提着她的腰把女人翻了个身压在台子上,内裤被扒下,巨大滚烫的龟头在她腿间摩擦,碧荷喘着气,看着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潮红,眸色潋滟。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猛地插了进来,层层迭迭的媚肉被破开,甚至没给女人适应的时间,他摁着她的腰开始噼噼啪啪的大动起来。
碧荷被他顶的不住往前移,按在屁股上的手又伸过来握住了她的腰固定住,身下虽然有毛巾垫着,冰凉的台面还是很硌人,一冷一热间,她喘着气看着镜子里身后的男人挺腰一下又一下将那滚烫的巨物捅到她体内。
裴临今晚好暴力。
抽插的力道和深浅毫不吝啬,每次出去只留龟头,进来又全根顶入,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来。
“裴临,你慢点。。。。。。啊。。。。。”
花穴又开始剧烈收缩,碧荷扭动着身体试图远离那一刻不停捣动的肉物,奈何男人的大掌死死握着她,她开始“啊啊啊”的失声尖叫,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凑到她耳边轻笑,“慢什么,今晚插死你——”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别的男人。
窗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雨,富丽堂皇的庄园此刻沉浸在雨幕里,走廊的另一边,最深处的房间内,眉目俊美的男人眉眼微阖,他抿着嘴仰躺在沙发上,周围大小不一的针管凌乱的摆放着,半响,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缓缓睁开。
他随手一推,针管散落一地,茶几上的那份“英科融资计划书”被男人拿了起来,随意翻了几下,又被他扔了回去。
一针镇定剂下去,内心现在无比平和,智力卓越的大脑重新占领高地。
男人叹了口气,他喜欢这种感觉,思维超脱肉体直达宇宙深处,那满到溢出的智力又开始一刻不停的运作,理性的灵魂开始审视这具肉体——
今晚的他简直仿佛发了脑疯,哪怕是曾经无比厌恶种花的人和事,他都能让自己完美缩在那个温润如玉的壳里。
可是为什么今晚看到梁碧荷和那个死人在一起,他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不受意识支配,人生第一次做出违背本心的行为。
梁碧荷为什么对他有这么大影响?
似乎又想到了了什么,男人猛地握住了抖动的手臂。
不,不对,不可能。
阴茎又在想到她的一瞬间勃起,男人垂眸摸了摸鼓起的裤裆——
他对她只是单纯的性欲罢了。
而欲望总是以厌倦收场。
一切似乎已经想通,可是为什么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他抿了抿嘴,又拿起一旁的针管插入自己的手臂内侧缓缓注射。
窗外雨势渐大,倾盆的大雨一下下冲刷着白色玻璃窗框,“哗哗啦啦”的声音跟浴室里的肢体碰撞声响彻耳边,她迷蒙着眼任由身上的男人折迭成各种姿势交欢,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身体深处。
迷迷糊糊中,她看着男人猩红的眼底,浑身一阵痉挛——
也许他什么都知道。